淡色小痣,高兴地笑起来说, “而且我这样跟你身高差一点还挺不错的。” “……?” “方便一心二用……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什么——” 就在下一刻,他闷哼了下,羞怒地骂声出声。 “林加栗你!——” 但很快他的嗓音就憋住了,过了很短的片刻,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断断续续的骂我。 什么“有病”“变态”“混蛋”之类的词汇实在是悦耳动听,我听在耳边,实践在身下。 但是他骂人的词汇量不高,几个词翻来覆去地骂我,我兴奋之余还鼓励他扩充词汇库,平常可以多看看教学视频之类的,毫无意外地收获了他一句“你有病啊!”的反骂。 ……然后他又知道了我是怎么一心二用的。 我以前从来没太考虑过这个好处,但因为贺枕流真的很高,这还挺顺手……不是,顺嘴的。 在我开始一心二用的一瞬间,贺枕流闭嘴了。 准确地来说,是死死咬着唇,那双桃花眼一边想把我杀了,一边又克制不住飞起的红晕。 估计是两重加在一起实在是太过分了,在他气息变得急促的时候,我分神用一只手握住了他。 手指按住了顶口。 鸦黑的羽睫已经带上了湿润,红发美人看着我,眼眸都要失神。 我恶劣地说:“求我。” 绯色布满了他的整张脸,耳尖都烫红,红发美人气息断续,咬着后牙不出声。 “真不要吗?我很好说话的。” “你……哪有……” “来嘛。喊喊我,求我下,老婆。” “……”他又紧抿住了唇。 但我并不在意,我心情很好,时间很多,办法也很多。我只是很慢地动着,让那种感觉慢慢发酵,我知道跳跃的烫度会将这种热浪慢慢地推向人的四肢百骸,让人的神经都逐渐崩溃。 最后我看他喉结用力上下攒动,喉结的形状很漂亮,包括他接下来强忍住羞耻挤出来的那句话, “……求你。” “没听清。” “求……” “大声点。” “林加栗!!” 就像我说的一样,我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 我笑眯眯地亲了他一下,大发慈悲地挪开了手指,“好吧好吧。” 啊。 他这时候的表情好漂亮。 好想再看一次。 好想再看很多很多次。 所以就在我又重振旗鼓的时候,贺枕流惊恐了,他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艰难喘着气道,“林加栗,你怎么还……”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