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枕流的手指也猛地掐上了我的咽喉。 我被他按在墙上,青年的手修劲有力,男alpha的力量优势在此刻显露无疑,他手指用的力道没有收,我甚至都能听到我喉咙被他卡紧发出残破风箱一般的苟延残喘的声音。 好痛。氧气抽离,痛得人要死了。 好兴奋。兴奋得人也要死了。 尤其是我模糊地想到,这个人,面前这个人,好像被我操过……我就更刺激了。 我甚至手指攥紧了他脑后的红发,另一只手松开了他的衣领,反而顺着他的脖子,摸上了他的脖子后方—— 我手指抵着他的后颈,往上按压地, 摸了一下。 一个……对于alpha来说,最为挑衅的动作。 然后突然重心后仰,后脑重重落在某个柔软的织物上——我被男alpha强硬地压到了床上。 床因为两个人的体重,都下陷。 贺枕流胸膛剧烈起伏,他居高临下地把我按住,眼下的皮肤大片地艳红起来,怒火中烧低声骂道, “——操,林加栗,你是个疯子吗?!你想找死?!” 我快爽死了。 爽得我都要笑出声,贺枕流脸上的表情倒是很扭曲,我喉咙上被卡住的力道越来越大。 在那一瞬间, 我静止地,慢慢地,悠悠地,想了一下。 窒息玩法,好像,不是没有科学依据的。 那么…… 然后,就是侧颈上的猝然凉意。 是贺枕流恨恨拿着抑制剂的针管,一下扎入了我的脖子。 他骂了一声。 …… …… …… 获得的氧气,重新灌进了我的嗓子里。 房顶的声音,嗡嗡作响。 好像是换气的排气扇被打开,置换着卧室内的空气,和气味。 久违地。 我终于感受到了一丝血液流动的顺畅。 从额头到肩膀,到手臂到手指,一连片的皮肤都发麻,像是被电流窜过,还带着余韵。 腺体的灼热还在,但那种强烈的对抗的刺激,逐渐消退了。 但身体上的热潮没有被遗忘,卷土重来,让人,再次难受。 “……就这一次。” 耳边青年沉沉的嗓音传来,怒意涌着,又沙哑得吓人。 我拽着他不放松的手,被他烦躁地回抓上了。 高大的男alpha背靠上了床板,让我倚靠着坐进他怀里。 我快乐了。快乐死了。我抓住他的手,让他握住了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