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关系没到内种地步吧?” 他拿出砧板和菜刀:“什么地步。” 我:“要毒杀对方的地步。” 他:“……” 他无语地转过来,瞪了我一眼。 然后我的手上就被塞进了那把菜刀。 我:“?” 我:“?我们现在就开始决斗,这武器有点磕碜了,至少给我把砍——” “想什么,我让你切菜!” 贺枕流把我一拽,拖我到了粘板前面,又扔给我两个西红柿,恶狠狠道, “都吃免费的了,还不想付出劳动,没门。 “把这俩切块。” 我:“……” 我低下头,盯向了那两个色泽鲜艳的西红柿。 刚刚被扔过来,它俩圆咕隆咚的,还在粘板上滚了一圈。 苦大仇深。 切,和,块。 这两个字,第一个字和第二个字,我都认识。 但放在一起,就让人,有那么一丝,摸不着脑袋。 我颤颤巍巍地捏住了菜刀刀柄。 我比划了一下,瞄准了那个西红柿的中间线。 我劈—— “我操,林加栗,你要杀谁?” 菜刀被人一把夺过去,贺枕流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砍柴呢?!” 我:“?” 我狡辩:“我在切块——” “你在分尸。” “?” “算了我来,你看着点示范。” 贺枕流啧了声,他捋了把自己的红发,走过来把我拎开,自己拿刀开始切西红柿。 我抱着手臂,看他刀工熟练地劈开西红柿,按着一边转向了切小块。 平心而论,贺枕流有一双挺好看的手。 “你得这样切,食指拱起来,知道吗,这样不会切到手……” alpha里都算非常好看,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应该是玩过什么球类运动,虎口手掌还有茧。 他这样一副不良小红毛吊儿郎当的样子,在这儿垂着眸手势熟练地做饭,莫名地有种古怪的反差感。 我从柜子里找到了条围裙,递给了他。 贺枕流看过来,不自然地抖了下嘴角。 但也没说什么,拿过去系上了。 很好。更香了。 我就在一旁倚着柜子看他备菜。 他开锅热油地时候,我冷不丁问了句:“你怎么会做饭的?” 冷菜下锅,油气噼啪作响,高大的青年没听清楚,“啊?”了声。 对着他那双疑惑的桃花眼,我又问了一遍,“你们贺家不是也富得流油吗,还需要你做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