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可以。” …… 说实话,我对易感期并没有太多反感。 在小说的设定里,狼人们遇到满月要变成臭烘烘的狼,吸血鬼被日光照耀会变得极其玛丽苏的亮晶晶,而言情霸总男主只要生病一定得是保持苏感的胃病。 相比之下,身为alpha的我只不过是一年发个两三次情,这种非常适合海o文学的限制级设定,怎么看都比他们高级多了。 就像现在,我的初恋白秘书的手抚摸在我脑后的头发上,时而收紧用力,时而颤抖,但还是依旧温柔地抱住我,任我埋在他的怀里。 我撑起身子,注视他根根湿润的弯长睫毛,眼镜被摘掉之后,那种他身上本来温润的的距离感消失殆尽。 让人会有一种错觉:这个人是爱你的。 但脑子不清醒的我在想,爱没有用,说爱想要触碰又收回来的手没有用。 只有视觉,触觉,和汗水是真实的。 信息素躁动的alpha是动物,抚慰动物的只有动物能够理解的方式。 他的腰很漂亮,腿也很漂亮,跟我梦里的一样。 于是在他闭眼抿唇的瞬间,我抓住他凌乱的衬衫领口,凑上去,咬在了他耳后的那一小片温烫的皮肤上。 衬衫散乱的青年一震,他扣在我脑后的手用力,“林小姐,这里会被……” “被看见?可我喜欢。” 埋在他的侧颈,我想要答案。 “你不喜欢吗?” 那块皮肤被咬破了,沁出了血珠,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至少要几天才能好。 他并没有回答,湿润又温柔的眼神注视我,睫毛轻微地颤抖,几乎让人察觉不出来。 他只是说:“你觉得呢?” 牙印在他耳后的侧颈偏上,他轻柔地抓住我的手,去摸那一道咬破的痕迹。 湿漉漉的,带着血腥味。 像是安抚躁动不安的野犬,又像是无知的人试探兽类的底线。 他与我凝视。 “现在你标记我了。”他说。 …… - 第二天,天光大亮下的我忽然睁眼。 窗户没关严,吹进来的风带着凉意吹得我整个人一激灵,直接把我的魂吹起来了。 我草,昨晚…… 我在独自一人的床上一咕噜坐了起来。 看到室内的我:“…………” 站起来,看到地上的我:“…………” 走出房门,看到客厅的我:“…………” 走进卫生间,看到浴缸的我: “……靠。6。” 我在梦开始的地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