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金万两。” “那大人找我是?” “知县大人说,这回来得人可不一般,钱同美人,一个也不能少。” 张漳面色发愁:“大人听见消息都忙了半月了,这不是上次听之青说你还有个外甥……” 话未说完,林渝转过身往回走,步调急促。 方才的马车早已经逝去,眼前空荡,只剩下满山的绿色。 林渝的脸上彻底没了笑,直截了当地便问:“你准备将我外甥送给谁?” “林兄你别急,“知县大人找了许多人,你就当你外甥是去凑数的,过几日我便将人送回来,事成以后……” “张大人说我做了何事?”林渝反问他:“真查起来又能和我有什么干系?张大人现如今这么办事,也别怪大理寺的人找上我时,我说些不该说的话。” “知县他……”怕他真撕破脸皮,张漳一顿:“我明日将人给你送回来。” *** 晃荡了好一会儿,陈在溪觉得,这一次回家的路,好像格外漫长。 漫长到她拉开车帷时,天都快黑了。 朝远处看,云层是灰色的,光落下来,也是黯淡的。 没多久,嘈杂的声音多了起来,就像是进入了闹市。可陈在溪记得,镇上已经许久没这般热闹了。 想了想,还是感觉有些不对。 她拉开车帘抬眼看去,心中的疑问还未问出口,颈间就是一疼。 她昏迷了整整一夜。 不知身在何处,鼻腔间萦绕的白茶味散去,反而变成了一股浓厚的脂粉香。 陈在溪眼睫颤动,睁开双眼。 “你睡了很久诶。” 落在耳畔的声音陌生,陈在溪躺在床榻上,愣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我……”思绪一点一点回笼,她揉了揉眼,抬眸打量室内。 屋内点着几盏灯,奢靡的光落在金子做的床榻上,正前方,几个身着鲜艳的女子正围在一起玩叶子牌。 陈在溪看了半响也没看出什么,意识到还有人在哭。 她又朝哭声的方向看去,是右边,有两个姑娘正抱在一起小声抽泣。 这里的人全是女子。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陈在溪浑身发凉,她咬着唇瓣,不敢说话。 “妹妹你眼睛可好看,你定能被挑上的。” 有人同她搭话,她只敢小声问:“可姐姐,这,这是哪儿?” “别怕,是知县要将我们送给大人物。” 女人的声音很是向往:“若是我被看上,我便可以离开这老头去上京……” 陈在溪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但她知这绝不是什么好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