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现在梧桐院有什么不对, 只是下一瞬, 耳畔边的声音更加紧张。 “因为我有些害怕。” 陈在溪一边说,眼眶里的泪滴落下来, 她轻声又道:“表哥,你帮帮我吧。” 这般说着,院外的几道声音彻底明朗起来,陈在溪心下一跳,压在宋知礼指尖上的手不由得收紧。 慌乱的瞬间,她扯住男人指尖,想拉他起身往屋内走。只是她力气太小了,轻飘飘般,根本扯不动坐在石椅上的人。 她只好有些恳求地看着他,想说些什么时,一道黑影便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是表哥他起身了。怔愣下,陈在溪反应过来,拉着他往前走。 将人带到里屋,寂静室内,淡淡的冷松香从表哥身上弥漫开。 陈在溪抬眸,撞进一双冷淡的眸子。她恍然意识到自己还拉着表哥的手,匆忙放开:“表哥……” 片刻,门外传来一声叫唤:“在溪?” 陈在溪便顾不得什么了,转过身,她将门合上后,才小步走进院中。 一抬眼,还未说什么,便见江宁夏正在擦泪。 而宋妙仪站在江宁夏旁,这会儿她有些担忧地开口问:“在溪,方才你有见到过一支耳坠吗?” “啊?”陈在溪本就心慌,恍然被人提问,她更加迷茫。 顿了下,她看向绿罗。 绿罗思索后,有些迷茫地摇头,如实答道:“小姐,并未见过。” 江宁夏听见,摇摇头,丧气道:“我就说没有吧,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她说着,便小声抽泣起来。 她一直是大方端庄的模样,很少有脆弱的时刻,今日却这般无措,反常的有些可怜。 见她这般,陪着她找耳坠的宋妙仪和宋晚云都有些心疼。 “去梧桐院的一路上,我们都找过了,”宋晚云皱起眉,语调有些不解:“宁夏去了一趟梧桐院以后才发现耳坠掉了,陈在溪,你院里的人当真没人见过?” 明明是问句,但语调又肯定的像是意有所指。 陈在溪呼出口气,认真回想。 方才江宁夏离开以后,她便回内室休息了会儿,之后余一就过来送了字帖,然后同表哥喝了一杯茶……她确实没看见过什么耳坠。 这般想着,陈在溪只好又摇头。 “罢了,”江宁夏哽咽了声,“再找找吧,万一是落在了院中,只是还未找到。” 闻言,几个丫鬟便在梧桐院院中看了看。连绿罗也帮衬着一起找,可是石板上,除了一些飘落下的叶子以外,哪有什么耳坠的痕迹。 找到最后,连江宁夏也心死了,只苍白着一张脸道:“算了,那我……我改日去问问工匠,看能不能再造出一支一样的耳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