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起来可是相当的不妙,刚才杜月明的微微操作就让哈特顿时是惊出了一声冷汗。 “不过我不太会折磨人。”杜月明感叹道。刀锋没有再继续跟进。 “那就好。”哈特居然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看来还是怕的。 “不过呢,让你丧失行动能力我还是会的,然后再把你绑好堵上嘴,丢到开膛手杰克经常出没的下城区红灯区,你觉得如何?”杜月明笑了笑,继续风轻云淡道,”我想你应该看过新闻了吧,也不晓得那个喜欢开膛破肚的变态家伙,对你有没有兴趣。” 哈特顿时面色煞白,最近正盛的开膛手杰克的故事他当然知道。人类的恐惧很大程度上是源自于未知,如果把他废了然后再丢到下城区,每一分每一秒必然都会是煎熬,都会是心灵上巨大的折磨。 试想一下,在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下,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躺在无边的黑暗中,等待一个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变态杀手,将你开膛破肚。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承受能力差的人恐怕连活下去勇气都没有,还不如被就地解决痛快。 “你想清楚了么?” “如果我告诉你,我能活着么?” “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本。我放了你,等你日后再来报复我么?” “那你不如一刀杀了算了,崽种。” “你想得到美,想要痛快,你去哀求开膛手杰克吧。”杜月明挪开了欧菲尔弧光,显然是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他学着报纸上的诡异腔调继续道,“淋漓尽致的剖开,你血液将渗透进你背后黑石地板的每一道缝隙,那种冰冷绝望有如庞大的夜色一般将你包裹,而你会在微笑中痛苦扭曲的死去……” “啊!啊!啊!啊!啊!”哈特的精神防线已被突破,他惊恐的喊叫道。 杜月明见时机差不多了,继续说道:“回答我的问题,是你唯一的希望。或许我心情好,真的可以饶过你一命。” 哈特权衡之下只有如实道来。 “你是说,是你们帮会的副帮主告诉你的?” “没错,他精通占卜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水晶球里最后定格着你和哈维的画面,我亲眼所见。我之所以不肯说,就是怕我泄密的事情被他知道,而且被他抓到所面临的后果会比死亡还要严峻。” “你说完了?” “说完了。” “可以了。那我不杀你。再见。”杜月明黑瞳闪现了一下,说道。说完便大步走开。 哈特有些难以置信,他未曾想到杜月明居然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他。他躺了好一会儿在斗气的治疗之下才缓过来一些,虽然活了下来,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回去之后该怎么回应那位大人?这是个头痛的问题。 整个下城区几乎都在夜鸦帮的掌控之下,逃无可能,除非离开这座城市。 其实,自己唯一的亲人弟弟也已经死了,自己复仇也无望了,离开未曾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哈特正盘算着,突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一片阴影,他抬起头,那是一个男人。 男人戴着猎鹿帽和鸟嘴面具。 黑色皮质风衣,黑色的皮质手套,黑色的皮靴,还是一身如永夜的装束。 男人背着手沉默着站立在哈特的对面,鸟嘴面具的镜片里倒映着哈特那张无比惊恐的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