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哄的,只要他真心想哄。 于是他自信满满地,推开了南渝的房门。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没吹干。 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沐浴乳清香,让他感到心旷神怡。 书桌上摆着一幅精美的设计图。 她正聚精会神地画着图,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在了她的画笔之下。 书桌上一盏柔和的台灯,散发出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她精致的脸庞。 美丽的狐狸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专注地凝视着设计图上的线条和色彩。 修长的手指在纸上轻轻滑过,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跳动着优美的旋律。 窗外,月光如水洒落在大大的落地窗上,形成一片朦胧的光影。 微风吹过,窗帘轻轻摇曳,带来一丝凉意。 陆伯尧轻轻地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那认真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他喜欢看她专注的模样,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完美的执着追求。 南渝回到了他身边,他们的儿子就在隔壁,这种感觉真好。 他从浴室拿出干毛巾跟吹风机,指骨分明的大手擦着她未干的头发。 打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阿渝,头发不吹干会头疼的。” 南渝太专注于画图,他走到身后才反应过来。 她停下手中的笔,拿起放在她椅背上的毛巾。 胡乱擦了几下道:“不麻烦你了,先生。” “头发短,我用毛巾擦一下就干了。” 陆伯尧看见她这头短发,眼神一暗。 嘴角微颤:“阿渝,还是留长发好看。” 南渝无语地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语气泛凉:“不是先生让我剪的短发么?” 如渊潭水荡起阵阵涟漪,他柔声道:“阿渝,我让你剪短发,是想跟你重新开始,从头开始。” “我想你的长发是为我而留。” 她挑了挑眉,讥笑反问:“怎么?先生也玩煽情文学?” 他微微颔首,“什么意思?” “您没听过一句话么?” “什么?” 她猝然美目流转,笑得跟狐狸精一般妩媚:“待我长发及腰,先生娶我可好?” 这句话让他深邃的瞳孔微微一怔,眸底滑过一丝看不清楚的情愫。 薄唇轻轻煽动几下,刚准备开口,就被她急着打断。 南渝实在不想从他嘴里听到拒绝,或者是让她难堪地回答。 那些话从温宜嘴里说出来,她可能还能自我消化。 可如果是从陆伯尧嘴里说出来,她依然觉得残忍。 他可以不娶她,也可以不在意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