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渝,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这么咄咄逼人?” 南渝摆了摆头,声音变得嘶哑。 她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了。 因为温宜的话,跟陆伯尧前些日子对她的极度不尊重跟强迫,她已经走到了一个极端中。 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况且谁也不愿意被动地,被人掌控人生不是么? 她被困在陆伯尧安排的囚笼里苦苦挣扎,纵使曾经有多少爱,也会被消耗殆尽。 “先生,我现在很累,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就算我是你养的宠物,你也该允许我偶尔不营业不是么?” “我能不能有点自己的私人空间?”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指控,让他的猝然变得乌云密布。 他咬牙道:“我没有拿你当过宠物。” 南渝冷笑一声,“先生,你又忘了?” “上次你给我讲的主人遛狗的事情?你亲口说我只是你养的一条狗。” “不好意思先生,即便你有健忘症,但我没有。” “你说的每一句伤害我的话,我都记得。” 他无力地解释,“我那时候是生气,所以我才……” “原来生气就能出口伤人?” 陆伯尧能感觉到她的失控,他低下头前所未有的耐心,再一次解释:“阿渝,我再跟你解释一遍,我没有拿你当过宠物。” “那请你告诉我,你拿我当什么?先生。” “我拿你当……” 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又道:“我以前拿你当女朋友,以后拿你当我儿子的母亲。” “呵,女朋友?”一声嗤笑,传入他的耳侧。 “称呼女朋友为浪,货。骚,货?” “陆先生,当你的女朋友可真没尊严。” 陆伯尧听见她说的话呼吸一滞,这翻起旧账还没完没了了? 以前说他厉害,沉迷跟他在床上的感觉。 现在怪他称呼太过? 之前她从来没提过这个问题,当然她也不敢提。 所以他就…… 薄唇微抿,低声开口:“阿渝,以后我会注意。” “那我现在能走了吗?陆先生。” 看见她紧蹙的眉头,他缓缓让开了路。 南渝一个人打车去了江边,心情复杂又凌乱。 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办,刚才情绪失控,万念俱灰的时候。 她确实有一瞬间的想法是,就这样破罐子破摔,麻木地认命。 可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办公室,看见头顶上的蓝天白云,又想到她可爱的儿子。 她又不想认命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