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

第43节


逼,如今这朝堂,不是宗室的就是冯阮的一言堂,哪里还有别人说话的地方。

    到时候谁为百姓发声,谁在乎世道不公,又有谁去监察这天下啊。

    自然,言大人她也是人,可能还是比较年轻,处事有时候是稍微果断片面了一些,也不能说全然无误,但绝对瑕不掩瑜!

    不管如何,有言大人,是天下之福。

    先皇在世时,那般局面,她们都坚守着,更何况如今新皇即位。

    新皇在行宫所露出杀伐决断的魄力跟锋芒,足以证明是位明君。这种时候,正是她们清流一派崛起之时,如此大好的机会她们可不能放过,更不能没有言大人这只领头羊走在前面带路。

    能不能像斗倒梁佩那般,一举击溃冯阮,还大梁朝堂一派清明之象,全看言大人了!

    “言大人。”最先开口的是御史中丞廉鹤,言佩的得力下属,斗奸除佞队伍里的中坚力量,今年四十五岁了,斗志十足,对言佩言听计从。

    言佩负伤休息期间,全是她暂代御史大夫之职,暂为处理公务,也是清流中的二把手。言佩不在,清流文臣们以她为首,听她安排。

    廉鹤已经有半年时间没仔细跟言佩聊过了,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刚开口声音就有些哽咽,“大人身体好些了吗?”

    大半年前言佩因大胆发言,弹劾礼部侍郎齐敏,说她借秋闱给考生发津贴为由拉拢学子,其心不轨!先皇正好早朝,难得纳谏,并未详细查明,直接贬了齐敏的官。

    这本来是一件为考生好的事情,谁知道那群考生里有几个齐敏的拥护者,因此事从而记恨上言佩。

    在一次下朝回家的路上,言佩毫无防备,被一考生用砖头砸了脑袋,当场就没了呼吸,后来抢救回来,昏迷整整半个月呢。

    从那时起,言佩就隔三岔五不上朝,勉强去了两次早朝,都是含泪控诉京兆尹的右扶风陈乐时。

    也不知道陈乐时哪里得罪她了,言佩仅上的那两次早朝,谁都不参,就参陈乐时,盯着她咬。

    参的也不是什么作风问题,毕竟陈乐时这个人,别的不说,在处理公务上,是真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言大人可能也意识到了,所以她参陈乐时“左脚进大殿”,问她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是不是不合群!

    陈乐时也不敢反驳,就低着头听她骂。

    两家的恩怨到底是何详情,竟一家都打听不出来其中细节,也是奇了怪了。

    那两次早朝,言佩下了朝就立马回府,根本不给廉鹤找她说话的机会。

    众人只当言佩身体还不好,毕竟伤的是脑子,可能精力不足尚在休假恢复中,便自觉不再打扰。

    前几日众臣去行宫,自然有人通知了言佩,但言佩因头疼伤风为由,告假没去。

    也亏得她之前的作风行为,让众臣相信她就是真的不舒服,恐怕连床都起不来,不然以言佩的性格,爬也会爬去行宫。

    这若是换成冯阮没去,大家早就阴谋论起来,怀疑她是不是提前跟宗室串通好谋反了,亦或是想保全自身,所以这才推脱不肯前往。

    但绝对不会有人这般怀疑言佩。

    清流中以廉鹤为首,哗啦啦地围在言佩儿的轿子前面,三言两语问她话。

    “言大人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没好,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啊?”

    “对对对,您要是有什么难题,直接同我们说,我们这么多人集思广益,总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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