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摇摇头,“不怪你。” 只能说朱素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他若是没有老医师解惑,若是没能住进这座老宅,也不会知晓素素这个傻丫头隐藏的病情。 “我希望你为这件事保密!”萧鼎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看向一脸茫然的郝享。 保密,为谁保密,他能向谁泄密? 郝享举着手正色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向任何人提起朱素的病情。” “不。”萧鼎摇头,“今天晚上以及今后晚上发生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朱素。” 为什么? 是了,既然朱素想要隐瞒自己的病情,那就让她认为他不知道吧! 郝享点点头,“明白。” 得到想要的承诺,萧鼎端着早已醒好的红酒,递给郝享一杯后,自己拿了一杯继续毫无形象的往后靠,“今晚算是特殊情况,偶尔发生,不过,不经常。” 小丫头已经从最初的大半夜被噩梦惊醒,到如今隔三差五的发病,病情的缓解让萧鼎甚是欣慰。 说完该说的话,萧鼎端着酒杯回屋,留下一脸深沉的郝享独自坐在客厅沉思。 直至凌晨两点,郝享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无半分睡意。 在他心中,朱素从来都是强大的,不可能被打倒的,这女人好似一颗大树一般,挡在他们的面前,用茂密的枝叶为他们遮风挡雨。 朱素让人不自觉的依靠,不自觉的信服。 可今天的所见所闻,彻底打破了他对朱素的固有印象,原来这丫头并不是铜皮铁骨,也是一个脆弱的女人,更是一个脆弱的病人。 郝享继续翻了翻身,无奈的想到,朱素这傻丫头也太能藏了,心里得藏多少事儿,才会到如今严重的梦寐程度。 脑中跑马般飘过许多认识朱素后的场景,郝享渐渐想入睡梦中。 一阵尖利的叫喊声将郝享从睡梦中吓醒,对初入老宅子的他而言,这个夜晚绝不是平静的。 第88章 郝享清醒的起身穿鞋,脑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朱素又梦寐了? 走到门口,他瞟了瞟不远处的装饰摆钟,陵城四点,他这是才睡下便被闹醒了。 “啊!”一声叫喊将他从摆钟上唤回神志。 不对!不对,这声音是男声,而且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男子的声音。 小偷?还是另一个惯例? 郝享随手拿上手边的棒球棍,开门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还不熟悉方向的他到了地方才发现,声音来源地又是朱素的房间。 远远看着敞开的大门,郝享神经绷紧,跑了过去,见另一方跑来双手空空的萧鼎,友好的递上另一根高尔夫球杆,问道:“什么情况?” 一脸懵逼的郝享还在以为这是老宅里除了朱素梦寐的第二个惯例。 萧鼎挡开郝享递过来的球杆,“不知道。”一手麻利的从身后抽出武器,疾跑向朱素的房间。 郝享眨了眨眼睛,他看到了什么,那武器的形状是他想象中的热武器么?为什么萧大少会有这种华国明令禁止的热武器,天啦,老宅里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 “啊!”又是一声男子的尖叫声传来,郝享紧了紧手指,冲进朱素的房间。 眼前的一幕却将他定在原处,不得动弹。 借着微弱的自然光,郝享瞪大双眼,眼睁睁的看着朱素高高举起一把匕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陌生男子足踝之中 “啊!”更为凄厉的男声响起。 郝享被叫喊声吓得手指一软,指间的棒球棍掉落在地,发出金石敲击之声。 男子的四肢已经被利刃解去,眼见朱素的目光定格在男子的胸腔之处,萧鼎赶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