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人单膝跪地,动作熟稔地把腰带上的短剑拔出,剑柄朝前恭敬递给奴隶主。 “起来。”克拉兹尼命令。 无垢者立即起身。 奴隶主笑看着丹妮,用不好不在意的态度,缓缓地把剑由下至上划过里斯人健壮的躯干,在肋骨到腹部间留下一道细长红线。 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他又将剑尖戳进粉色**頭下,并开始来回切割,鲜血如小溪般从奴隶的胸膛流淌而下。 “啊,七层地狱,你在做什么啊?”丹妮叫道。 “告诉那头母牛,别大惊小怪。”克拉兹尼听了翻译,不耐烦道:“男人不需要乳頭,太监更用不着。” 乳頭与胸部之间只剩一层薄薄的皮,他猛地下砍,使它滚落到砖地上。 无垢者胸前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圈,血如泉涌,但他没有动,直到克拉兹尼剑柄朝前把剑交还。 “拿去。” “小人很高兴为主人效劳。”奴隶战士接过剑,恭敬说道。 克拉兹尼转身面对丹妮,“看到了?他们感觉不到痛苦。我们有一种名为‘勇气之酒’的魔法饮料,由颠茄、血蝇幼虫、黑莲藕及其他秘方调制而成。 从被阉割那一天起,他们每餐必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感觉变得麻木,直到战斗变得无畏,直到不怕任何折磨。 告诉那蛮子,任何秘密都可以放心交给无垢者保管,还可安排其守卫会议厅,甚至卧室,丝毫不必担心会遭偷听。 在渊凯和弥林,制造太监的方法是除去**,但留下银茎。这样的人不能生育,却还可以勃骑,那样只会造成麻烦。 我们把银茎也除掉,什么都不留,无垢者是全世界最纯净的动物,婊子女王可以放心使用。 喔,不对,也许她就需要他们的那玩意儿。 不过不用担心,阿波斯塔虽不如凯渊,却也有高大威猛、技巧娴熟的床奴可以满足她,哈哈哈......” 到底是将这货拿去喂大黑呢,还是喂小绿,又或者小白? 丹妮陷入沉思之中。 小翻译身子晃了晃,艰难地将他的话精修一遍说了出来。 “畜生!”白胡子跺着拐杖,面色铁青地骂道。 “那老人骂您,主人。”小女奴颤声道。 “哈哈哈!”奴隶主朝白胡子夸张地大笑,讥诮道:“听说在那个野蛮的日落国度,有人庄严宣誓保持贞洁,不生不育,仅为职责而活,是这样吗?“ “是的,”问题经小翻译传达过来之后,老人点头说,“这样的组织有许多:学城的学士、为七神服务的修士与修女,哀悼死者的静默姐妹,御林铁卫,守夜人……” 奴隶商人声音低沉,“人不该这么活,那样每天都会饱受诱惑的折磨,誓言也没用,最终大多数人会屈服于卑贱的欲望。 无垢者不一样,他们与剑结合的方式,是旁人发下千万道誓言也无法相提并论的。女人也好,男人也罢,都永远不能诱惑他们。” “哼,你难道不知道,除身体的本能之欲,世间还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诱惑人吗?”等女奴翻译完,白胡子讥嘲着反驳道。 “是的,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诱惑人,但无垢者不同。他们除了武器,一无所有,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金钱、女人、权势、食物等等,都对他们没有意义。” “没有名字?那我怎么称呼他们?”丹妮朝着小翻译皱起眉头。 “陛下,他们没有固定的名字。” 克拉兹尼停在一个吉斯人面前,对方与他有一样的琥珀色皮肤,一样的黑红直立头发,连发型也一样,不仔细看,脸庞也有相似之处。 丹妮甚至恶毒地想,这个残忍的奴隶主为了赚钱,是不是把自己多余的儿子也训练成无垢者了? 就见克拉兹尼把鞭子朝“儿子”脚边剑带上的一块青铜小圆牌挥了挥,“看看,如果想知道他的名字,就看这块牌子。 哎呦,问问这维斯特洛婊子,她认不认得吉斯卡利象形文。” “我不会。”丹妮闷闷地说。 奴隶商人从小翻译那得到答案后,皱了皱眉,转向无垢者,问:“你叫什么?” “小人叫红跳蚤,主人。” “昨天叫什么?” “黑老鼠,主人。” “前天呢?” “棕跳蚤,主人。” “再前一天?” “小人记不清,主人。也许是蓝蛤蟆,也许是蓝虫子,或者盾牌?” “告诉她,他们的名字都这个样,虫子,老鼠,蛤蟆,蚯蚓......这样可以不停提醒奴隶们——你们只是低贱的虫子。 每天傍晚,所有名牌就被扔进一个空木桶,第二天拂晓时再随机抽捡。 哼,他们连低贱的蚊虫都不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