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软的被褥里熟睡过去了。 靳文修上床很自然地将人抱到了怀里,平时对方身上携带的淡淡清香此时被清甜的酒味代替,嗅着有些醉人。 疏白窝在他颈窝里,呼吸时热乎乎的气息又扑撒在肩膀上,搅得人心神不宁。 抱了会儿后他将人松开些许,低头捏着对方的脸看了看。 睡得很安静。 柔软的白发随意的散落在白净的脸庞,纤细的睫毛偶尔轻颤一下。 靳文修盯着看了半响,手指轻轻在红润的唇上压了压。 大概是喝酒的缘故,脸上有些晕红,唇色也更加显眼。 靳文修看着,缓缓低下头,近到鼻尖轻轻地碰上...... 有点湿润,有点热,有点淡淡的酒味。 他轻轻吻在疏白的唇边。 很浅很浅地吻了下。 这倒让他记起刚认识不久时,那次水下的接吻。 现在回忆起来也记得很清楚。 挺软的。 他想着,难免觉得有些躁动,不再有多余的动作,下颚轻轻抵在疏白的发顶,安静地将人抱在怀里平复下情绪。 这种事不差现在这点时间,趁人之危他实在没兴趣。 应该在对方清醒下,去享受才对。 ... 这一觉疏白睡得很沉,像是将任何事都抛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寂静舒缓之中。 等他清醒时,已是中午。 疏白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静静地看了许久天花板才缓缓坐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 很好,一如既往地只有他一人。 靳文修总是起得很早的,基本他醒了人就没影了,更别说这次他睡到了中午。 但是,昨天不刚说了订婚的事,不需要商量吗? 疏白有些郁闷。 紧接着发觉有些不对,他摸了摸头额头,完全没有宿醉后应有的头昏脑胀或身体不适,他现在清醒的不像话,就像睡了个高质量的觉,全身上下都很舒适。 可能这酒水特殊?或是喝了药的缘故? 也在这时,大门推开了。 靳文修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疏白愣了下,“你没走吗。” “我想,目前没什么事比我们订婚更重要。”靳文修挑了下眉,将餐车推到了床前。 疏白顿了顿,视线飘忽了下,接着像是掩饰什么,连忙起身去浴室洗漱。 浴室的镜子在反光下很明亮,他看到镜子上干爽的头发和整齐的衣服时,忽然想起了点昨晚的事,那时晕乎乎的连吹头发都忘了,还是靳文修帮他擦干吹干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