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这里的温度太低或是什么,疏白感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寒意,他道:“那么我可以问您一件事吗?” “您说。” “奸细是灵穹还是环冗的人。” 检查官摇摇头,“暂时不能确定,不过就算确定了也不可能告诉您。” 疏白却是一阵不安,他确认道:“长官,不管最后查到了什么,都还会进行审问的对吧。” 检察官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不理解他为什么再三这样问,反而显得格外可疑。 “是的疏少尉,无论查到什么证据都会进行审问,这是流程,同样在证据确凿后无论您怎么狡辩都会定罪。” 疏白见状,知道也没什么能说的了。 他沉默地转身进了牢房,身后的大门在这一刻‘砰’的关上,与此同时终端上淡淡的蓝光也闪了闪彻底暗了下去。 这里的牢房是全封闭的,任何信号都会隔绝,里面只有一个小口子用于输送氧气,一个窗口用来送饭。 疏白往里面走了几步,这里很冷,寒气又极重,好在身上的军服厚度还行,勉强抵御着这铺面而来的阴冷。 他四处摸索了一下,在墙壁上摸到一个开关,摁下后房间顶上陡然多了盏昏暗的灯。 一时间,漆黑的房内被照亮。 里面确实如检察官所说条件不错,四周封闭的同时很干净没有藏污纳垢的缝隙,还有张床和一个小桌。 床上只有一套很薄的被子枕头,桌上则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疏白看了看,发觉这些东西都是一体化的,无法进行任何拆卸,就连床和桌子都是无法移动的。 既然已经被关了进来也没有任何办法,或者说.......有人铁了心要他坐这个牢,他没有办法。 在检察官说出,有人提交了关键证据时,他就已经感到不妙了。 如果是查到那天,怀疑他可能与奸细有联系,那只能算例行检查,没查到自然就放了他,可若是有人给了‘证据’。 那目的性就很强了,显然是冲他来的。 疏白仔细想了想,自认为在基地中没得罪过什么人。 可怎么就这么巧,他只有那天去了巡逻岗位,偏偏奸细是在那天溜走。 而他那天去巡逻岗位是因为他的上司和巡逻官交好,那天巡逻官需要一份加密材料,他的上司让他帮忙送一份资料,仅此而已。 先不说巡逻官他不是很熟,就是跟上司的关系称不上亲密但也不算坏。 疏白忙了一天也有些累了,他躺在靠坐在僵硬的铁床上,这张床除了铺张薄薄的软垫外底下没有任何东西,躺上去就像钢板似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