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他点了点身旁圆桌的桌面示意疏白坐下谈。 正好疏白也有很多话想问。 “除了带在身边还有其他的法子。”他道,不解为什么靳文修这么做。 万一对计划有影响...... 靳文修将外套褪去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懒懒靠坐在椅上,习惯性地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忽然又想起什么塞了回去。 说来他很久没抽了。 最后只是给自己和疏白各倒了杯茶水,缓缓道:“别忽视了奴隶的奴性。” 在疏白的目光下,他将茶水推了过去,“现在的他们不能够当作人来看,作了十几年奴隶甚至从出生起就套上了这个身份,要想掌控他们没有比‘主人’这个身份更好用的。” “你觉得带在身边会危险吗?”靳文修笑了下,“不,只要成为了他的主人,哪怕是一天,他也能为我们送命。” 疏白呼吸一窒。 “奴隶难道不会受外物所惑?”他道。 “当然会。”靳文修道:“但是他们绝大多数不敢或者麻木,主人可以肆意杀死他们的恐惧早就刻进了骨子里,他们不会反抗。” “外面那个也相同,就算前主人找他要消息,他也不敢说,就算对方能保下他他也不敢。” “在奴隶的眼中没有交易,他们从未获得平等的交换,与其去赌别人不食言还是不背叛主人的好。” 疏白有些沉默。 “何况,从他被送过来开始,就只有两条路,要么被收下要么死。” 靳文修端着茶杯,唇角带着一丝笑的弧度,但眼中却是漠然的毫无情绪。 疏白看着他,手中轻轻捧着温热的茶水,指腹在上面静静地摩擦过。 “好,我会看着他的。”他应道。 “不用。”靳文修挑了下眉,“我说过,他是服侍你的。” 疏白明白他的意思。 掌控奴隶最好的方法,就是使用他。 但疏白实在不太习惯,他掩饰地拿起茶杯咽了一口。 “不用太久最多一天,证据的线索已经有了,一份是在领者的房间这个我会亲自去拿,而另一份就在一区东部的白石矿洞。”靳文修道:“矿洞的线索藏在洞内的机关处,但开关却在领者房。” “等我入了领者房内取线索和开关时,矿洞那边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疏白点了点头。 最难的已经全被靳文修接手,他只需要进去矿洞找到机关等对方开启就行了。 “明天白日我出去,你在这儿休息,差不多晚上开始会有进展。”仿佛一切都在靳文修所料之中,他神情自若地说着之后的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