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笔直的人看了一眼,嘴角的笑容缓缓勾起。 这傻子一定不知道,房间某个角落有一台相机将他所有神态都拍了下来。 呵,在他面前装,真以为能装得了? 一个恨不得24小时跟他合体的人突然跑去上班,他就觉得有问题了。稍一观察便能确定下来,他老公得换个名字叫了,叫邢湛。 骆深的记忆像猴子摘玉米,经历过一次之后,牧星朗已经不再大惊小怪,他有预感,等他把这几人的记忆都过一遍之后,他会全盘恢复。 骆深的成熟俊美毋庸置疑,他原本以为看到邢湛年轻稚嫩的一面会显得违和,但实际上并没有,他甚至有一种骆深原本就比他小的错觉。 像个小狗弟弟。 这清澈的愚蠢模样他必须记录下来,到时候就放给骆深看,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那一幕,牧星朗止不住在心里笑起来。 趁邢湛不注意的时候,他远程遥控把相机关了。过了好一会儿,牧星朗都快睡着的时候,他感到旁边的人悄悄摸摸靠近了过来,也没干什么,就是挨着他睡,牧星朗早就熟悉这流程了。 邢湛以前直白又大胆,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抓着他的手就敢往他腹肌上按,到了这里,最多是搂着他抱一下了。 牧星朗猜测他是和裴延一样,以为自己占据了别人的身份、别人的老婆。 裴延那个狗东西,在没记起他之前,是不想见他还想和他离婚,记起来之后,哪里会管他是不是别人的老婆,照上不误,只不过会嫉妒罢了。 邢湛不同,邢湛就像骆深的少年时期,干净诚挚,心思简单,他越不过那层道德枷锁,又放不下他,只能偷偷摸摸,趁他睡着抱一下了。 牧星朗心软过,假装熟睡后故意往他怀里挤,但那傻子兴奋了一夜,早上起来眼下还挂着一片青黑。 牧星朗:“……” 他当时就是这么无语,后来也不干了,爱怎样就怎样,随他的节奏吧。 牧星朗很坏心思地没有像告诉其他人一样,把他就是骆深的事告诉邢湛,他还想看看邢湛会装到什么时候,会不会忍不住告诉他实情。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邢湛的手轻轻搭在他腰间,像是睡熟了一样。 牧星朗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没过多久,身后的人贴了上来,手继续往他腰上搭。 牧星朗没理,他也没那么快睡着了,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被顶得不舒服了,刚想动一下,后面的人先动了。 邢湛腰臀退开了一些,手没动,依旧弓着身搂住他。 牧星朗沉默片刻,想问他忍着不辛苦么,要么自己去解决,要么大家一起解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