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你。”徐秋山看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周鲤追上去,“不是,我是想着我何德何能去保护太子啊?” 徐秋山早看穿他的心思,“行了,非要我说是陛下指定的你?” “嗯?”周鲤挑了挑眉。 “这虽是件善差,却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徐秋山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对自己这个小徒弟,他多少有些不放心。“你自己多长个心眼,行事別总冒冒失失的。” 周鲤点点头,拱手道,“弟子明白,老师勿念,天下十分玲珑心,比干占七窍,周鲤占三分。” 徐秋山瞪了他一眼,把人撵走,“就你小子贫,赶紧出去。” 当天晚上周鲤就收拾了铺盖,被一位名唤松脂的小公公领去了东宫的偏殿。 “周公子稍等,小的先去通报一声。” 周鲤点头,“有劳公公。” 周鲤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打量着这豪华的宫殿,暗自感慨,真不愧是东宫太子,这梁柱上镶的是金子么。 要是不小心掉了,他悄悄捡去一块,能不能算是偷?周鲤一通胡思乱想,觉得大抵是不能算的。 等了一小会儿,便听见脚步声,周鲤连忙起身。 “堂兄。” 声音先传了进来,一个少年模样的公子随后推门而入,他身上是一袭白衣,黑发如瀑,齐齐地束在脑后。眼含笑意,朝周鲤走过来,拱手行了个礼。 “周鲤见过太子殿下。”周鲤回礼。印象里萧承钤还是那副软糯的小孩模样,没想到一下子长了这么高。 萧承钤微微点头,屏退了旁边的宫人,笑道,“堂兄不必和我这般生疏,此番将堂兄调值,一来是东宫的确缺了一名殿前侍卫,二来也是我私心,想堂兄已入营三年,我未曾前往探望过。实在对不住。” 周鲤笑了笑,这位太子堂弟真是客气地让他浑身不自在,两人说白了也就一石头子的缘分,本就生疏,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 “在东宫当差总比别处要险峻些,我听闻堂兄武艺高强,是徐老将军的得意门生。” “殿下谬赞,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我自然放心你,”萧承钤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周鲤,“这是我的令牌,你收下,从此可在宫内来去自如。” 周鲤接过来,令牌是木制的,但又不似一般木头,坚硬异常,嵌着玉,还有股淡香。 “多谢太子殿下。” “堂兄,以后无外人时,唤我容时便好。” 周鲤犹豫道,“这不、不合适吧,我……” “堂兄与我不相熟,有些局促也正常,”萧承钤眼中满含真诚,“不知堂兄表字为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