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这样好,额娘下回再出征,怕是难以利落出门了。”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咯咯笑着:“那岁岁和额娘一起,岁岁当额娘的小兵。” “小萝卜头,个子还没有马腿高,就想当额娘的兵?额娘在外荡平敌军,建功立业,咱们岁岁享受着额娘打下的功绩就好!”鄂伦岱福晋也是个溺爱孩子的主儿。 在鄂伦岱福晋看来,大清的女子束缚极多,即使是国公府的姑娘,行走在外也有许多规矩管着。其潇洒自如,不如大唐。 她如今抗衡不了整个王朝,但是权贵多有任性不遵从规矩的权利。 她要做的,就是给自己,给自己的女儿,在战场上打出更宽广自在的生存空间。 在她之前,蒙古没有领兵打仗的未出嫁王女。便是权欲旺盛,想要掺合部落权利,也要等嫁了人之后,才有管理所嫁部落子民的权利。 而自她之后,草原上其他部落,也出了一些上战场的蒙古贵族未出嫁女子。 她如朝阳,在战场光芒万丈,势不可挡。后起之秀的女孩儿们,亦散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终有一日汇成星河耀眼。 凡有利者,无不能改。 若是不能改,只是利益给的不够大,权利握的不够多。 “岁岁不要坐享其成。岁岁也要为玛法、阿玛、额娘提供帮助。还有白云观。”佟妙安道。 “好,岁岁知恩图报,额娘支持你。额娘上一场战争的战利品还没有清点完,等罗列好有那些战利品归于额娘,额娘拨出一部分,捐去白云观。也为你阿玛今儿虚假发誓,向祖师爷告歉赔错。”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道:“阿玛的错,应当阿玛自己承担。用阿玛自个儿的银钱。” “那你阿玛的私房钱可不够。他攒了几年的私房钱,才被你掏走,捐了个纯金貔貅,放在白云观当招财神兽。现在,只能靠从公中拨的月银过活了。”鄂伦岱福晋笑道。 她家小姑娘,看着圆眼睛圆脸蛋,乖乖巧巧的一个小女娃,实则满肚子坏水,狡诈的很。不愧是她生的,有她的风范。 佟妙安吐吐舌头:“阿玛这么惨了吗?那等我回去,给他送点儿银子去。岁岁有好多好多钱的。” “姑娘家的私库,是用来傍身的。你阿玛要是拿了,他那张脸还要不要了。让他手头没钱正好,能安分几个月,免得闹出事儿。府里有吃有穿,不会生活困顿的。”鄂伦岱福晋道。 佟妙安手指掐算了一下:“额娘还给茉雅奇姑姑留了一部分钱,如果阿玛需要,可以从姑姑手上支,对不对?” 鄂伦岱福晋起了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