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点儿的介福,双手干干净净,脸也白白嫩嫩。而长兄补熙,指甲缝里的泥巴,还有手指沾到的□□汁液,明摆着就是摘兰花的真凶。 “我是不是交代过你们,不准碰这盆花的。”鄂伦岱虎着脸道。 补熙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他性子跳脱,天性不服管教,活脱脱另一个鄂伦岱。 “阿玛,刚才岁岁和我说,看人看事,不能只用眼睛和耳朵,要用心。阿玛,您用心感受一下儿子,儿子没有摘您的花啊!”补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双手背到身后。 “呵,阿玛没有心。阿玛今儿就教你一个成语,掩耳盗铃。”鄂伦岱拎起大儿子,虎虎生风的往屋子里走。 “福晋,你稍等会儿,我教一下儿子,去去就来。”鄂伦岱经过鄂伦岱福晋坐着的摇椅时,声音刻意的放柔。 “啊,额娘救命啊!岁岁救命!”补熙终于意识到,他的屁股要受罪了。 他没有向弟弟求救,因为他知道,弟弟说话是没用的。 阿玛只听额娘和岁岁的。 清脆的巴掌声,杀猪一般的叫声,一前一后,听的介福钻到姐姐的怀里,和佟妙安抱成一团。 至于那朵摘下来的兰花,被佟妙安好好的安置在桌子上。 兄长摘了阿玛的心爱之物,该打。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家家都有熊孩子啊!”佟妙安摸着弟弟的脑袋,感慨道。 鄂伦岱福晋笑不可支,她起身坐到佟妙安旁边。 “岁岁还见过了哪家淘气孩子?”鄂伦岱福晋好奇道。 佟妙安道:“上回进宫给姑母请安时,遇到九表弟剃了四哥爱犬的毛。还听说,九表弟为了不做作业,诬陷四哥爱犬半夜去他书房,把练的大字给吃了。还有……” 鄂伦岱福晋一听,全是九阿哥干的坏事。 她道:“就只有九阿哥淘气?” “那当然不是。应该每个阿哥都淘气过吧。不过,四哥和九表弟有了矛盾,四哥当然只说九表弟的糗事啦!”佟妙安道。 佟妙安回答完,观察着鄂伦岱福晋的脸色:“额娘,您是觉得这样不好吗?” “岁岁认为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鄂伦岱福晋没有给答案。 佟妙安想了想:“四哥只说了无足轻重,且阿哥们都知道的小事,对九表弟不会造成影响。但是,这确实是四哥对九表弟的报复。岁岁无法给额娘一个答案。因为,岁岁偏心四哥。岁岁和四哥是一伙儿的,小伙伴不背叛小伙伴!” “许多事情,并没有明确的对错之分。人非圣人,人也无完人。有些自己的小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