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随着胤礽一声轻唤,九阿哥忙闭上嘴。 “杨承安是吧?”定定地看着眼前之人,胤礽目光不由微深了片刻,转头看了眼自家汗阿玛方才开口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孤想着,杨县令久读圣贤之书,应该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地,不是吗?” “是这样的,可……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前的小知县愈发白了脸。眼神不由自住的描向了一旁的管知州。 梁九功适时开口道: “杨县令可知欺君之罪?其罪何为?” “奴才………”在上首之人愈发不耐地神情下。不知过了多久,杨承安这才咬了咬牙,强忍着颤意道: “回万岁爷,太子殿下,非日奴才有意怪力乱神,只有些事实在……实在是………” “往前便是一个叫“何里坉”的村落,村中人口约莫两百余户,大都以何为姓。且不同于旁的偏僻小村,此处读书氛围颇为浓厚,乃周遭鼎鼎大名的书香之地。一村之中光是秀才,便有三人之多,吏部侍郎何大人便是出于此处。” 寒门士子说来容易,做来难,能凭一己之力做到吏部侍郎的位置,可见其厉害。于情于理,自古士子发达过后莫不要庇佑乡里,按理来说这何里坉应当愈发好了才是,如何又会有诅咒之说? 莫不是有人嫉妒之心作怪? 众人疑惑之际,只听小杨县令继续道:“原本一切都是好的,然而谁曾想,去岁那场洪难过后,一切都变了………” 杨承安面上不觉浮现出惊恐之色。 “先是村里新修的祠堂不知何故缕缕冒出黑烟,每逢傍晚,成百上千的鼠蚁在村子里四处乱窜,且不知何故,这些小兽个个凶猛至极,几乎逢人便咬,再后来………”额头死死抵着泥泞的小道,凄厉的冷风中,沙哑的声音混在土地中几乎有些听不太真切了。 “再后来,便是人,每逢满月之际,便会有一人离奇死去,且死状极其凄惨。待人发现之时,身上已经被鼠蚁给……给………” 杨承安再也说不下去了。然而话到此处,众人哪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在场包括胤禛在内的一众人胃中下意识涌出一阵酸水,然而看着眼前神色如常的汗阿玛和二哥。胤禟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喉中的酸意咽了回去。 这会儿能随行护卫的莫不是一方好手,刀光血雨见的多了,此时虽微有不适,倒也无甚大碍。不过看着眼前仿佛丝毫不受影响的帝储二人,众人心下不免多了些佩服。 万岁爷早年经历复杂也就罢了,太子殿下小小年纪,竟也这般不落分毫……… “天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