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简,你能不能轻点咬! 这话只开了个头,便化成“傅……唔”,全被堵在唇齿间,再说不出口。 男人便趁此机会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与她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勾住便不松开,誓要品尝出什么滋味儿似的。 顾灼觉得,这下好了,不只是唇瓣,她舌.根也有些麻。 _ 傅司简自然不是生气,他只是有些着急。 从见到小姑娘的第一眼,他就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最好是揉进他身体里,再不让她离开。 他着急地想带她到无人之处,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于是便拉着她,一刻不停地回了他的院子。 之所以不去书房而回了卧房,也并非是想欺负她,而是江南那封只有八个字的信和那早已刻好的玉簪,就压在他枕下。 他想给她看。 可这小姑娘进了屋内是在做什么? 扑闪着眸子瞧了他两眼,便移开目光饶有兴致地去看这屋子。 这屋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能让她打量这么久还不看他! 傅司简也说不清自己是本就肖想已久,还是被她这举动气着,垂眸只见小姑娘的唇瓣艳丽欲滴,诱人采撷。 低头,攫住,一切顺理成章。 如他曾经所想,她是甜甜的,软软的,美好得让他失了控。 他伸手环住小姑娘的腰将她提起一些,另一只手垫在小姑娘脑后,避免磕着她,也托着她仰起头更深地承受着他的亲吻。 傅司简确实有些没轻没重了,等他终于退开,看见的便是小姑娘的唇瓣被他蹂.躏得嫣红娇靡,眼睛水汪汪地控诉他:“你、你怎么这样啊?” 小姑娘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并没能让他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真的过分了点儿,反而是让他想更过分一些。 抬手抹了抹她唇边沾染的水渍:“夭夭,我哪样了?” 顾灼显然是没想到傅司简能这般理直气壮,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他。 瞪了他一会儿,眼睛有些累,腿脚也有些累。 傅司简将她箍得死紧,还用了力道往上提她,方才他亲她时,她可一直都踮着脚呢。 顾灼越想越气,索性凑上前也咬了傅司简唇瓣一口,贴着他唇瓣同样理直气壮道:“傅司简,我好累,我要坐着~” 傅司简爱极了小姑娘在他面前肆意撒娇使唤他的模样,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绕过屏风,直到他坐在床榻上也没将她放下。 小姑娘依然环顾打量着,像是这屋子里有什么宝贝值得她这样好奇。 想将她的视线重新拉回到他身上,傅司简只能又低头去吻她。 这次便和风细雨得多,从她的额头,到眉眼,到鼻尖,再到她软软的唇瓣上。 他印上去轻轻吻了几下,又攫住上唇温柔地碾压含.吮,一点一点试探,直到她将手缠绕在他后颈,有所回应,傅司简才终于放纵自己的心意,无所顾忌地热情而炽烈地与她共舞。 将这些时日的思念和对她的汹涌爱意全部融进这个柔和又深切的吻中。 顾灼被吻得软成一滩水,搭在男人脖颈上的手早就滑落下来,揪着他胸前衣襟,才勉勉强强撑着。 傅司简已经停了动作,却仍是贴在她唇边不舍得离开,不知何时从何处拿出那只白雁玉簪,簪在她发髻上:“夭夭。” 小姑娘眼眸含水,显得有些懵懂:“嗯?”尾音上扬,似是疑惑,也像是动情。 “夭夭,我很想你。” “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想与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我想与你成婚,所以我提亲了。” “北疆如今没有大雁,我刻了一只白雁簪子送给你。这辈子,我只有你,我忠诚于你。下辈子也是。” “你爹爹娘亲说,一切凭你的心意。” “夭夭,你愿不愿意与我成婚?” 他说一句便吻她一下,不让她回话,直到最后一句话说完。 这话,他曾经问过她。 那时,她没回答,只反过来问他。 她不知道傅司简何时派人去了江南提亲,也不知道爹娘何时给他回了信,可她本来就是愿意与他成婚的,却从未像他这般认真地剖白心意。 顾灼捧起他的脸,重重亲了一下他弧度好看的薄唇:“傅司简,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愿意与你成婚。” 话音刚落,便被男人倏地抱紧。 傅司简的下巴搭在她肩窝处,一声一声缱绻而深情:“夭夭……夭夭……” - 待两人俱从惊喜和感动中平静下来,顾灼便已经有些困了,与傅司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她拔下头上的玉簪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问他:“这东西你刻了多久?” 傅司简面不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