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然后摆在了自己面前,一口一个地开始咂。 他咂得很上头,可咂得没一会儿,江子衿的脸就红了一片。 这倒没什么,但江子衿的舌头显然受不住辣。 伴随着小声的斯哈斯哈声,他开始不断地吐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 江子衿莫名其妙地看着霁淮的勺子举起的频率越来越慢,出声问:“怎么?不合胃口?” 霁淮还没来得及回答,江子衿就啧了一声嘀咕道:“是不是没我做得好吃?” 霁淮:“……。” 第二天。 江子衿看着精神头好了不少,辛姣才允许江子衿带着行李箱去参加野外拉练。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江垣外出处理工作了,辛姣倒是留在家里一段时间。 这种情况,只能说破天荒头一次,连家里的服务人员都因为女主人在家而紧张了不少,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被赶出去。 但这都跟江子衿无关。 他拖着行李箱站在一班的队伍里,虽说神情恹恹,但不知道为什么,旁边的人频频看他。 余惊年旁边立着一个超大的行李箱,不知道到底装了些什么。前面老师的动员他也不耐烦听,就转头跟江子衿搭话。 “江哥,那个,你感冒一趟,我怎么觉得你变娘了?” 余惊年憋了半天,就憋了这么一句屁话出来。 真是应了那一句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然后余惊年脱口而出觉得不对,把手摇成雨刷器,然后紧急补救道:“不是,不是,是变好看了,变好看了。” “你神经?”江子衿轻启唇瓣。 “不是啊。”余惊年摇摇头,真不是他在没话找话,健康时候的江哥本来就好看到惊人,但那还是一种有英气的好看,而现在的江子衿,脸上虽然萦绕着丝丝病气,但整体弱化了男性尖锐的一面,那实在来说的话,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病美人啊! 余惊年越看越觉得这种病气带来的柔弱感能戳中某些男生的心巴,是很纯洁的那种心巴。 所以他还犹嫌不够,非得拉个人为自己证明。 “霁哥霁哥,你来说,江哥是不是变好看了?”余惊年道。 江子衿要不是生病,高低得踢余惊年两脚。 霁淮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凉丝丝的:“看不见。” 而这时,站在余惊年前面的那个男生,终于憋不住地转过头来,然后看着江子衿说:“是变好看了不少。” 虽然下一秒,他对上了霁淮的眼睛。 霁神好像有些不爽。 他悚然一惊,立马笑呵呵地补充道:“霁神也很帅哈哈哈。” 然后说完,立马就把头转过去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