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敝了!他明明是跟蕊约在这里,这会儿,都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间这么多,她怎么还不现身? 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可没闲工夫在这儿继续等下去。 精锐的目光再度向四周搜寻一圈,卫天蓝决定要是这次再见不着黄蕊的人影,他就真的要走人了。 为了安全起见,他们相约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巷口,所以附近有什么人,不消一分钟就可以浏览完毕。 对面的便利商店前窝着一堆十来岁的小毛头,那里头不可能藏着黄蕊;左前方还有个正等待老公开车过来接她的孕妇,那也不可能是黄蕊,她的身材没有那么粗壮,爱美的她也不可能顶着这么大一个肚子在街上乱跑;那么,难道是一直站在他右手边这个女孩吗? 卫天蓝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她一遍。 满头染成红的、黄的、绿的、蓝的,色彩缤纷的短发,短得不能再短的红色超短裤,还有白皙手臂上那东一块、西一块的纹身图 不可能吧? 他所认识的黄蕊是娇俏而迷人的,怎么可能是这副落翅仔的模样?怕是那丫头根本忘了这次的约会吧? 想着,卫天蓝摇了摇头,伸手自口袋中掏出钥匙,准备离开。 说时迟那时快,他突然感觉到腰间被一柄凉而硬的不知名物体抵住,接着,颈后便传来一阵刻意压低而怪异的声音。 “限你在一分钟之内交出所有的财物,否则,你就得死!”那人凶狠地道。 卫天蓝愣了好一会儿,直觉这声音好熟啊! 但是身处险境由不得他浪费时间,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他一个俐落回身,风驰电掣地擒住对方的手腕猛力一扭,疼得对方哀哀大叫咦?卫天蓝又是一愣。怎么是那个落翅仔女孩? 她大声喳呼道:“‘蓝月’,你下手这么重干么啦? 你忘了?我们六个里面就我不会半点功夫,你是存心要扭断我的胳膊啊?“ “是你?”黄蕊,这个大家都亲昵地喊她一声蕊的小妹妹? 痛得没心情再恶作剧,黄蕊怪异的声音马上恢复正常,以她清脆而独特的高八度嗓音哇啦哇啦地大声喊疼。 “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啊?” “死丫头,又用这招诓人!”他当场赏她一记爆粟,疼得她缩起肩来猛躲。 面对被组织里所有成员当成亲妹妹般疼爱的黄蕊,卫天蓝防备的神情蓦然一松,无奈地摇摇头,对她的顽皮及可爱感到没辙。 他怎么差点忘了,变装是蕊最擅长的技法,竟还傻傻地站在她身旁等了这么久,甚至还偷偷地打量过她好几回都没认出她来? 这下子,他的逊可能要被组织成员笑上一整年了。 “自己本事不够、认不出我来,还有脸说?”她理直气壮地顶回去。 “谁叫你要打扮成这副可怕的样子?老实说,就算知道是你,我也不敢公然在大街上认你,以免丢脸。” “唉呀,工作就是娱乐、娱乐就是工作,何必太严肃嘛!再说,人家的变装技术也需要常常练习,否则可是会退步的!” 黄蕊边说话、边纯熟地拿掉假发,拆下假睫毛卸下浓妆,然后在背包中取出一条花色长裙俐落地围在短裤外;不到三分钟,立即变成一个和刚才有天地之别的俏女娃! 卫天蓝揽住她的肩往不远处的公园走去。 “怎么会来台北?” “废话,当然是有任务要办嘛!” 组织里的成员感情好得像兄弟姐妹,但他们之中有一项不成文的默契,那就是:除非由首领指派协助、除非对方主动求援,否则,他们绝不会主动去过问别人的任务。 这并非为了保持神秘感,也不是为了酬劳的归属问题,而是代表着,他们信任彼此的能力,相信成员们都有能力完成自己手中的任务。 “一切都还好吧?” “ok!”她拍拍胸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