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这是品牌声誉的问题,卖不出去也好过书店店员跟人说我们被下架了强,就又录了一百份送去。” 江南点点头,应该是那位崔副部长出手了,那天她请公安帮忙带话后,两人给她回过一个电话,小声让她等着就行,这一等就等了十几天。 毕岩峰说完这事儿,便开始从包里拿汇款单,他们制作课本的成本九千六、广告费两千四,以及销售分成两万一千多。 江南看得眼前一亮,大额进账可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儿。 只听毕岩峰又道,“我计划往首都和广市书店各送三千份,这回的课本仍然要麻烦你们先垫付了。” 虽然这次录制的数量少了,但首都和广市的广告费可不低,一期八千块,两地就是一万六,相比下来,班马可真是良心价! 江南笑着点点头,这自然是可以的。 最后毕岩峰又告知了江南发货时间,让他们提前把要做广告活动的一千份杂志准备好。 江南应下后,送他出了门。 转身回来,只见大家都围着那几张汇款单兴奋不已,莫敏跟她说了一声后,就开始入账。 江南只摇头一笑,打电话给印刷厂,询问十月刊印刷进度的同时,又加了课本订单,印刷厂那边也很高兴有订单上门,马不停蹄赶制去了。 只江南挂断电话,却见办公室里起了争执。 楚山青死活不再要这次的两成分成,见她过来,忙道,“学姐,上回听力磁带我就分走了将近四千块,这回我不要了,跟着你们一起年底分红吧。” 江南闻言只好笑,楚山青拿走那四千块里面可是包含了他舅舅买书费和运费、楚照青的录音费和顾问费,一千多块呢。而且年底跟他们分红,他就相当于少拿了一成,这傻孩子! 只江南掰开给他算清楚,楚山青坚持,“我哥一个月工资才一百六呢,我什么都没干,就给舅舅家打了个几块钱的电话,前后就能分走上万块,我拿着这钱心里不舒服,我妈妈也不同意。” 江南三人面面相觑,商量过后,拿了两千块作为感谢费硬塞给楚山青,让他给他舅舅寄去才算了了。 晚上江南和杨玲回到宿舍,却不见一人。 童夏因着被诗社邀请去协助新一届赛诗会的事儿,每天都回来的晚一些,她们是知道的,师岚怎么回家两天也没回来? 童夏回来时,一改常态,脸色有些不好,见师岚不在,同样意外道,“她还没回学校吗?” 江南和杨玲都摇摇头,不知道。 他们没有课程,师岚却一直住在宿舍里,前天同她们说了要回家一趟,谁知两天没回来了。 “你怎么了?”江南只问童夏。 童夏叹息道,“张婉清和另外那位女社员昨天才被公安局查清问题放出来,今天返校后,耽误了半个月的课程不说,又被同学用异样眼光看待,就四处跟社里人说我见死不救,让她们在看守所待了那么久遭了很多罪……” 据说是跟二三十个人挤在一间牢房里,连躺下都不能,每天不停地接受问询,又被周遭的恐慌情绪围绕的,担惊受怕了半个多月,差点儿以为要去边疆农场劳改了。 江南一笑,“你问心无愧就好,而且用这件事看清两个人的品性也是好事。” 童夏点点头,很快又想到什么,忙跟江南道,“据她俩从那些‘狱友’口里得来的消息,公安好像从崔彦祥的住处搜出来一本……‘采花’记录,” 说到这儿,童夏止不住地恶心,因为那上面有她和江南的信息,但仍然坚持道,“大部分受害者已经核实,足够判崔彦祥和包明辉死刑了,但他俩不停地往外吐受害者和同伙,真真假假的,公安一直在调查不完,所以这案子才一直没判!” 否则,依他们最近看到的公示,一经核实,最快的几个小时就执行枪决了。 “真是便宜他们了!”童夏听完,难得口出恶语。 江南点头赞同,又听杨玲道,“你说师岚那个亲戚自首去了吗?” 江南恍然,她都快将这事儿忘了,看了眼师岚的床铺,才道,“等她回来问问吧。” 只两天后,师岚才一身疲累地回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跑了!” 那个混蛋骗她会去自首,都进公安局大门了,谁知道绕了一圈就消失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