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想何止是麻烦,差点连命都没了。但想想,苏煜如今这样,也算是咎由自取。 斟酌了一下,我说:“您不必担心,苏煜的伤是我师父药圣诊治的,他老人家说没事,便是真的没事。” 当然,这个没事,仅仅是死不了的意思。 “您若是担心,何不回去看看呢?”我说。 她沉默,又远远望向那一池残败的红莲,良久,轻叹了一口气:“我这个儿子,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我虽生他养他,却是一点儿也不懂他。比起我,他更像他的父亲。” 我抿了抿唇,看她一眼:“听说苏前辈就要拜入护国寺修行了。” 说完定定看着她的脸,见她面色微变,目中也透出几分冷意,淡淡道:“是么?” 我点头:“扬州城的人都知道。” 她笑了一声,那笑容也有几分冷意,却并未再说什么。 临走时,我说:“魏鸢说您一直很照顾她,慧姨,您是什么时候遇见她的啊?她很小的时候么?” 面前的人愣了一下,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什么时候啊?那可早了,”一边伸手比着,“那会儿啊,她还只有我这两个巴掌大呢。” -------------------- 马上就要进入我最喜欢的环节了,开心! 第七十章 我们在农庄住了三日,每日里好吃好喝,吃完喝完我和小安逗狗撵鸡满庄跑,师姐和慧姨就坐在檐下喝茶唠嗑,日子悠闲得不像话。 三日之后,我和小安都有些恋恋不舍,于是申请再留一日,虽然我两不舍原因各有不同,但不影响联手软磨硬泡,我去磨师姐,她去泡慧姨,慧姨招架不住,便去劝师姐,最终,师姐忍无可忍地点了头。 于是当天晚上,我又吃撑了。 这便是我舍不得走的原因——慧姨烧鸡的手艺太好,连吃三日地锅鸡也没有吃腻,这还叫我怎么去过后边风餐露宿的日子啊? 至于小安,我斜眼瞅了瞅,这几日,她同慧姨几乎天天都黏在一起,吃饭挨在一起,晚上睡觉睡在一起,明明是个哑巴,两个人看上去居然还聊得风生水起,真是搞不懂。 我抹一把嘴,小声问师姐:“你说,小安会不会不肯跟我们走了?” 师姐不以为意:“不走就不走了。” 我立刻跳起来道:“那不行!” 师姐也没问为什么不行,干脆地一点头:“那就打晕了带走。” 我坐在板凳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披风,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嘬着酒,一边抬头望望月亮,等觉得有些晕乎乎了,就把头靠在师姐肩上蹭一蹭,嘿嘿笑两声:“真好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