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言欠九鼎,死马不能追,诺言重量有没有一根羽毛重都还教人质疑呢?识人不清可别怪他。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熟悉的对话,枫念晴心觉有异,他不是大、大小人吗,哪会遵守什么承诺?肯定是死马难追,会相信他的人真是脑子有问题。 “少爷,你锁骨左边是不是有一星型胎记?” “耶!竟被你猜中了!咦?你该不会曾经偷看过我洗澡吧?” “老奴、老奴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看老人家一副心脏快没力的样子,樊琏不得不相信,难道这世上真的还有他的亲人存在?他不是没父没母、没人疼爱的孤儿? 锁骨左边的星型胎记? 有一相当清晰的情景浮现,他甚至还能数出有多少星芒?而它的精确位置是在锁骨的凹陷处。 可他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枫擎扬背脊一阵冷飕,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枫擎扬仍在懊恼时,不知不觉中他已硬被拉着陪樊琏同行,还不能到分手的时刻。 一行人走了几个时辰,拐了几个胡同,走进一条长长的巷弄里,沿着一睹见不着尽头的高墙走了好还好远。 “爹,这是城墙吗?怎么没有岗哨?没有人站在上头巡逻?”枫念晴先樊琏问出他们心中难得相同的疑问。 “呵呵呵。” “喂,老头,笑就笑,不要笑得那么难以入耳好吗?” “樊琏!”枫擎扬愈来愈有他又多了一个顽皮的枫念晴的感觉,怎么训他就像训晴儿般,太顺口了。 “好好,赵伯伯,敢问你为何而笑呢?” “这不是城墙。而是我们樊家的围墙。”赵福好不骄傲。 “啊!”再次的难得,两人异口同声。 天啊!他樊琏真的摇身一变,变成翩翩贵公子了! 天啊!樊琏他当真摇身一变,变成有钱的大小人了! 红色屋瓦中,弯蜒曲折的展廊旁,几株装饰用的矮树,几丛庭园观景用的花圃,一大片专供人们践踏用的草坪,其上站立着一大一小的人影,和在枯黄叶上飞舞的鹰影。 “爹爹,鹰儿捎来怎样的讯息?” 取下系在鹰儿脚上的字条,枫擎扬面色凝重。 “又是难缠的案件。” “爹,很棘手吗?” “似乎是的。” “说的也是,要是不够棘手便用不着爹爹上场,爹爹这么厉害,杀鸡焉用牛刀。” “打哪儿学来这句话?”枫擎扬宠溺地笑问独子,千之八九和某人脱不了干系。 “小人” “本少爷有名有姓的,别老是叫我小人好吗?我至少也是大小人!”年轻又满不正经的声音介入。 “你不是正在读书?”昨晚才在晚膳时见过面,再见他为何有种似乎已许久没儿的错觉? “噢!要我坐在那儿乖乖地刻字,倒不如一刀将我杀了!” “所以你就趁夫子不注意时偷偷溜出来?”猜也猜得到,枫念晴说得肯定。 “错,枫小猪。”指正他时不忘再多骂他一句,才不吃亏。 “在樊老爷的严令下夫子绝不敢掉以轻心,放了你这鬼灵精,肯定是着了你的道。” 枫擎扬像是对待枫念晴一般轻弹了弹樊琏的额头,这不经心的亲腻动作让樊琏笑得可开心了。 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闲没和枫大哥好好地说上几句话了。 “枫大哥,还是你聪明,我也不过是在他的茶水里加了点好料,好心地体贴他连日来的辛劳,让他能好好地睡上一觉;况且是他自个儿要喝的,我可没逼他喝,一点也没有喔。”樊琏说完还不忘再补上一句:“怎么有人一点也不符合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呢?” “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