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渊咬碎自留的喜糖,窥屏着开始阴谋论满天飞的群聊,乐不可支。 这次他可一点都没搅浑水,没想到工匠们的脑补这么精彩,还坑了不少人……该说他们是被同化成功呢,还是患上了被迫害妄想症呢? 看他们这么期待的样子……下次也许可以安排一下套娃恶作剧? 木渊摸摸下巴,把这件事记在本子上,刚将本子收起来,门就被外面打开,景元将带来的零食放到桌上,疑惑地往外面又看了看。 “工造司最近有什么活动么?”景元看着外面几个结伴拿脚一寸寸趟地的工匠,“我来的路上看见好多个……他们在做什么?” “也可以算活动吧,”木渊把身体重力全都压在椅背上,身体后倾,椅子两只后腿支地,失去平衡前忽然一稳,木渊后脑勺抵上坚韧的身躯,“之前不是找时间订做了喜糖么?我给他们放到机关里当奖励了。” 他点开群聊,给景元看聊天记录,“喏,来一起乐乐。” 景元一手撑着不叫人栽个四脚朝天,一目十行往下看,无语道:“追根究底……还是怕你耍他们吧。” 木渊“咯咯咯”的乐,像一只要下蛋的母鸡:“典型的脑补是病,得治……我看他们被迫害妄想症病得不轻咯咯咯——” 都说笑容是会传染的,景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之后问丹枫联系丹鼎司那边,有没有兴趣出外诊,给他们好好看看哈哈哈!” 空气一时间充满了快乐的气息,木渊抬头抵在景元上腹部,俩人傻子一样对着乐了好半天,也不知是被这事逗笑的,还是被对方的笑容感染的。笑着笑着,木渊看着对方垂落的白发和那一片愈发靠近的,温柔的金色,微微阖上眼。 发丝落在脖颈上有些痒,木渊抬起手,轻轻搭在它的主人头顶。 就着这个奇怪的姿势,接了个柔软的轻吻。 景元纯粹是一时悸动,轻轻贴了几秒后,就准备退开,谁知刚刚离开,唇上就感到一抹湿润。 他总觉得人体各部位除了敏感度外都没什么不同的,现在,事实证明,嘴唇和手心遭受同样袭击后,所反映的效果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至少当时他只是宕机了一小会儿,之后就装作仍未回神的样子顺了对方蒙混过关的意,但现在…… 无敌的智识大脑里一片白茫茫,咻咻砰的放起了烟花秀。 “现在可不是个发呆的好时候吧?” 景元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了地上,木渊转过来跨坐在椅子上,双手搭着椅背垫着下巴,连同挡住大半张脸。 木渊露在外面的眼睛眨了眨,狡黠道:“还来么?” 突然袭击,小子! 正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