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意道。 太宣帝:“……” 众人:“……” 太宣帝强忍下心头即将喷涌而出的怒火。“是朕要去珍妃的琳琅宫的。”太宣帝难得为受迫害的妃子辩驳一句,言外之意就是宸贵妃要发难就找他。 涟漪朝太宣帝笑得明媚灿烂,“哦。所以本宫不能打她?本宫可是连皇嗣都弄死了还安然无恙的人,想必皇上不会介意的。” 太宣帝:“……”居然敢在朕面前自称本宫,这是胆子镶了金?!还有,她还真给她将住了,要是他说介意,那岂不是说珍妃比皇嗣更重要?那么珍妃本就会处于风口浪尖... “...不介意。”这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涟漪听闻这三个字,更是毫不客气反手又是一巴掌又甩在了珍妃脸上,这次她没有戴甲套,但是力道却不小,呼在她伤痕累累的脸上,比起初更疼,珍妃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细细密密地疼让她冷汗遍布,但这都抵不过心里的愤恨,还有一丝悲凉,来自太宣帝的那一句‘不介意’。 太宣帝双眼布满血丝,他的脚下意识向前跨了一步,双拳紧握到泛白,浑身都紧绷,恨不能将涟漪碎尸万断。但想了想他接下来的部署,他还是隐忍下来了,只是眼神愈加阴鸷。 他喉咙滚动了一番道:“涟漪,你身子还未康复,不宜动怒。来人,扶珍妃回去。”说着他又将目光转向了他其他的小老婆,除了不耐还是不耐,“你们也回去吧。” 几位嫔妃早就被这阵仗吓得胆战心惊,生怕疯癫的宸贵妃会对他们下手,更怕皇上会迁怒于他们,连忙应‘是’,跪安后逃命一样走了。 而太宣帝早就冲他的大太监苏子福使了个眼色,应该是让苏子福给珍妃请太医去了。 室内只剩下涟漪和太宣帝以及随行伺候的宫女,太宣帝上前走了几步,定定看着涟漪,从眼角到眉梢,每一个细节他都细细打量,确定眼前这个宸贵妃货真价实后,开口道:“涟漪你今天怎么了,还是还在生朕的气?” 他的语气轻柔几许,像在哄劝深爱的恋人,涟漪内心默默腹诽,奥斯卡绝壁欠他一个小金人! “是啊!”涟漪很老实回答。 太宣帝:“……”这还蹬鼻子上脸了?“那要朕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那把珍妃弄死吧!”或者你去死! 太宣帝:“……”他忍不住又打量了一番涟漪,她是真的在嫉妒他过于宠幸珍妃,还是知道了些什么? “珍妃是苏州知府,他为官清正,颇受百姓爱戴,近来会调任京城,况且珍妃又没犯不可饶恕的罪,二则因为最近参你的奏折越来越多,朕实在不忍心你再背负骂名...”说着他脸上还浮现几丝心疼和不忍。 涟漪也状似深情地回望他,“本宫不在意!不用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太宣帝:“……”他介意!“既然爱妃真如此在意,那朕让珍妃禁足,不让她来碍你的眼?” 涟漪本就没指望皇帝能真的弄死珍妃,便意兴阑珊道:“那好吧。皇上您对本宫真是情真意切,就像先帝对瑶皇贵妃那般深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哦不,是您和先帝一样重情!” 太宣帝:“……”好气!他百分百确定这赵涟漪是知道了什么,句句话都是钢针勾刺,简直聊不下去!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仔细思量了下赵家的最近的行动后便又和涟漪瞎掰了几句,又叮嘱了几句涟漪要注意身体,反正做了全套的戏后就走了。 涟漪看着皇帝龙行虎步离开的背影,觉得有些纳闷,就算赵家权大势大,也不至于这么百般纵容她呀。涟漪又仔细思量了一番原剧情,这个时候的翡翠应该已经被收买了,因为原主父亲和哥哥都是从翡翠这里了解她在宫内的处境,翡翠又是原主从小的贴身丫鬟,颇受信任,所以原主虽然表面受宠但实际举步维艰的处境他们都不知晓。曾经翡翠以巡查她宫殿有无其他嫔妃用于谋害她的东西为义,将她的宫殿搜了个底朝天,原主没有觉得不妥,但是就涟漪看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准确来说是皇帝想从原主这里找到什么东西。 涟漪又思索了片刻,没有头绪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