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季青棠不会被资本所操纵。 许从音发来信息,说她有点事先回了平芜,然后发了个跪地磕头的表情:到时候请允许我负荆请罪。 温慕寒浅笑着,回了个[奸笑ing,你一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 [是我的淮:呜呜呜呜。] 没一会儿,许从音就打来电话,她脚带了下门关上,接起电话。 “喂?音音。” “慕宝~”许从音拉长尾音,“都怪该死的资本家,剥削我,压榨我,我的命好苦,啥时候我能翻身做地主啊啊啊啊。” “行了,”温慕寒打断她,“我估计呆不了几天,估计过两天就回来了。” “嘿嘿,你不生我气就好。”许从音立马阴转晴,扬起嘴角,“你不打算多待些日子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写。” 可一旦拿起了笔,就很难再放下,因为她发现,她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她都想写进书里。 脑子似乎很难停下来。 而且,谢怀说在文字中找寻自我,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你只是陷入了自己的困境里,走出来就好了。 “我调整得差不多了,”温慕寒说,“而且新一版的书寄过来了,我要回去签名。” “啧啧啧,记得给我表妹留一本,她惦记好久了,”她感叹着,“对了,你和谢逍……?” “嗯。”温慕寒点了下头。 许从音立马就懂了,“okokok,好样的,又是这样,一个晚上没看住,又被偷塔了,行行行。” “我请客的钱让他来。” “他现在没钱。” “……”许从音沉默一秒,深吸一口气,“好好好,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是吧,你心疼他,不心疼我。” “没爱了。” 温慕寒算是看出来了,“……” “算了,等他到时候红了我再讨回来。” “……” 温慕寒下午将稿子写完,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些发暗,她拿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已经下午五点了。 屏幕里躺着谢逍发来的微信,很多。 12点13分。 [xx:在干嘛?] [xx:我想你了,媳妇儿。] 13点28分。 [xx:黎棹被季导骂了,好惨,他好凶。] [xx:求安慰。] 15点06分。 [xx发来一张照片。] [xx:今天剧组的下午茶,黎棹请的奶茶,可是耗子不让我喝。] …… 剧组这么闲吗?谢逍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