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走上前来,对司徒钊一笑:“我叫木木。” 司徒钊顺着她:“我是司徒钊。” “招?是招手的意思吗?” 司徒钊正欲解释,忽觉有什么不对,余光一动,发现宇文凉正幽幽地看着他。忙将话头收住:“……算是吧。” 木木笑得更开心,她能说对别人的名字了。宇文凉低头,嘴角微翘。 可再抬头时,却依旧面无表情。 “你方才说,那男人不是凶手?” 木木敛了敛笑,认真道:“你们不是说他身体弱小吗?怎么可能一掌把人打死。” 宇文凉没看她:“若是真有人帮他,为什么不直接将他带走?” “或许目的不是为了带他走。” “那是什么?” “可能是他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不是都见过他了吗?他身上有什么?” 木木嘟了嘟嘴:“不一定是外在的东西呀,可能是他知道什么藏宝的地点呢?” 宇文凉嗤笑一声:“藏宝?你平日里都在看些什么,说好要练字呢?” 司徒钊觉得这话锋转得有些古怪,想笑不敢笑。 “我有在练啊,总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练字吧。” 宇文凉也觉得不对,将话题牵了回来:“就说藏宝吧,若那人真知道这么重要的消息,早被折磨着问出来了。” 木木冷哼一声:“要是他意志坚韧呢?” 宇文凉亦报以冷笑:“坚韧?他都快成疯子了。” 木木有些不想理他:“你对他有偏见。” “偏见?我只知道他杀了人。” “他对我没有恶意。” 宇文凉冷冷看着她:“你能用什么担保?”忽然一声轻笑,“你全身上下哪里不是我的?”当他真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吗。 木木嘴唇紧抿:“你在我身边,他不会出现的。” “老子还不至于凭女人抓犯人!” 哟,老子都出来了。司徒钊在一旁静静看戏,只差一壶酒和一碟油炸花生米。 木木终于明白了他的自尊心,鼓鼓嘴没说话。 宇文凉也不敢真惹她生气,语气稍稍平复了些:“你就因为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和我吵?”顿了顿,循循善诱,“我重要还是他重要,恩?” 木木几乎是下意识开口:“你重要。”想了想觉得回答得太快,没面子,补道,“还有小依米。”片刻,偷觑了宇文凉一眼,声音小小的,“还有我自己……” 宇文凉嘴角有些绷不住,再作不出冷漠的样子,只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司徒钊实在忍不住,微微侧身,故作正经:“我先出去看看我干女儿。”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他,径直起身离开。 见司徒走了,宇文凉对木木伸手:“过来。” 木木觉得自己要有骨气一点。 “我不。” “有话好好说。” 明明是他先胡搅蛮缠的。木木抱臂微笑:“我不。” 宇文凉收回手,反思了一下方才的言行,决定采用温和的方式。 他要和她讲道理。 “不管他有没有杀人,这些事都因他而起。他的危险不仅在于能不能杀人,还在于他背后隐藏的一切。” 木木放下手臂,点头表示同意。 “若我不在你身边,他对你突然起了杀心怎么办?” 木木认真想了想:“你可以待在一个离我比较近,但他又察觉不到的地方。” 宇文凉摇摇头:“若我还是来不及呢?” 木木笑道:“你怎么这么不自信呢。”眼珠一转,记起什么,“虽然你不在我身边,可是我有你的护身符啊。在车前的传说里,人有了护身符,就会有好运的。” 宇文凉一怔:“护身符?”他什么时候给她的。 木木见他不信,忙从衣领里扯出一条红色的布绳,布绳尾端缝着一个小香囊。 “我把你给我的信放在里面了,唔,还有你的头发,我晚上趁你睡着时偷偷拔下来的……” 宇文凉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他再次向她伸手。木木没等他说话就乖乖走了上去。 “拔了几根?” “一,一根。” 明显不信:“真的?” 木木吞吞吐吐地开口:“方嬷嬷说,六和八都是比较吉利的数字,我想着多两根应该也没什么。” “这样啊,你再过来些。” 木木将护身符塞回衣领,戒备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摸摸自己的头发,“你要是也想拔来作护身符的话,我可以自己来吗?”他力气太大,拔的时候肯定会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