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她的高鼻。”又吻小鼻尖。 “爱她的嘴唇。” 以吻封缄。 若不是依米的哭声,两人不知要腻歪到何时。宇文凉的吻很轻,木木略一垂头错身,便能与他分开。 红着脸,温声哄着孩子。 宇文凉笑了笑,一跃翻过窗户,落在木木的身边:“我来吧。”他比她会哄孩子。木木摇头,她要自己哄。 好不容易等到依米再度入睡,木木额角已有薄汗。宇文凉将外侧的衣袖挽起,露出干净的里衣内袖,替她擦去汗珠。 木木轻声一笑:“一定是您唱得太难听,才把女儿吵醒的。” 宇文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真的很难听?” 木木昧着良心,爽快地点了点头。宇文凉遗憾地摆了摆手:“我还以为你喜欢,本打算以后多唱几次的。” 木木好笑地望着他,然后将孩子递了过去:“我手酸。” 宇文凉忙将孩子抱过,一边叮嘱道:“你才出月子,不要太累。”说着略微赞赏地朝她笑道,“以后累了,就要这样同我说。” 木木笑着点头,问他:“您怎么会车前语?” “只许你学熙国话,不许我学车前语吗?” 木木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想了想如何措辞,“我的意思是,您一直在湘城和昌邑,而之前在雁城时,我又未曾听您说过车前语……那是向谁学的呢?除了雁城,别处也有车前人吗?” 宇文凉半真半假道:“我是向车前的商贩学的,就在雁城。只是以前说得不够好,便没有开口罢了。” 木木有些惊讶:“您很早就学了吗?” 宇文凉眉梢一挑:“你不相信我?” 木木忙摇头,又听他道:“对了,你以后称呼我不必用您,直接用你字就好了。” 木木犹豫地看着他:“但方嬷嬷说,您字比较尊重将军。” 宇文凉唔了一声,笑道:“可你在信中不是称呼我为既旻吗?” “嗯。”既旻这两字还是方嬷嬷费了好大功夫才知晓的。她原本打算直接称呼他为将军。 “你平日里亦可这样唤我。不觉得会亲近些吗?” 亲近?木木一怔。这一月他确实待她很亲近。她都有些担心,自己以后还能不能习惯与安于许久都见不到他的生活。 余光一瞥,看到了依米娇嫩的小脸,心中微安。有女儿相伴,她如何都不会是一人的。 这样想着,与宇文凉亲近一些,似也没有什么。 “既旻。” 她突然有些脸红,好像不小心泄露了深藏很久的心事。她紧接着问他:“你方才是在书房看书吗?” 她不等宇文凉的回应,是怕会听懂他平淡字句后的浓情,怕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欢喜。在她的印象里,他并不大喜欢被人缠着。 宇文凉只以为她是害羞,嘴角一翘,顺着她的问题继续,假作没有听见她那声微弱蚊蝇的“既旻”。 “我在向岑伯写信。”不愿与她深聊信的内容,便择了旁的说,“你还未见过岑伯,他是将军府的老人,自父母去世后,都是他在照顾我。” 宇文凉的过去。木木好奇地注视着他,神色认真:“那位岑伯,想必定是一位好人。” 宇文凉低低一笑:“在你眼里,坏人就只有我一个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