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问你话呢,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怎么知道阿礼,是不是认识他,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他又自己猜测,“难道是三年前阿礼第一次来中原的时候碰上的?” 三年? 时瑶愣了愣,所以现在,距离她上次离开已经过去三年了吗? 她抿唇,编了个借口:“我方才想起来一些记忆,这个人好像救过我一命。” “救你一命?” 阿奇噗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拍着桌子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骗谁呢,他比我还爱捉弄人,哪会有做救人的闲事,我不信,你指定糊弄我呢。” 时瑶挑眉,也是低估了阿奇对南迟礼的了解,南迟礼这人确实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善心。 他向来随心所欲,刚开始还拿她当蛊人。 她叹气,“信不信随你。” 见时瑶表情淡定,不像骗人样儿,阿奇又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不是吧,阿礼真救过你?我和阿礼玩了这么多年,他可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好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奇特之处吸引了他?” 少女装作失忆茫然的样子,“我就想起来这么一点点,具体情况不知道。” 阿奇小孩子心性重,此时被勾起了兴趣,一定要寻个明白,他嘟囔:“阿礼这人最爱练蛊,你不会给他当过蛊人吧。” 时瑶暗自咂舌,不愧是阿礼的朋友,猜这么准。 阿奇不由分说探上时瑶的脉搏,有没有下过蛊,是能检查到的。 摸上脉,阿奇皱眉,“竟然没有,奇怪了。” 时瑶把他的手从手腕上一把拍掉,严肃地教育起这个桀傲不服管教的少年。 “男女授受不亲,在我们中原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随意接触对方肢体的,会被人说没礼数耍流氓。” 阿奇嘶了一声,揉揉自己被拍的手背,“中原就是破规矩多,礼数?能吃嘛。” 昨天晚上那桑渔还拿树枝子戳他命根子,这仇还没报呢。 他阿奇也不是什么好人,睚眦必报。 “不过……你身体有点奇怪啊。” 时瑶愣了愣,“我身体奇怪?详细说说。” “你爹娘得给你吃了多少奇珍草药啊,身体里一点杂质也没有。” “身体没有杂质?”时瑶不是太懂,但是她确实觉得这具身体不容易生病,而且走路轻盈,翻墙也非常利索。 阿奇点头,支着下巴猜测,“吃得起那么多金贵的草药,家里绝对不简单,你会不会是大周的公主?” 时瑶摇头,“我出了客栈问过,大周七位公主,都安然无恙地待在皇宫,我肯定不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