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脖子,滑动着的喉结······ 我要远远离开,这是弗拉基米尔的魔力,我不能被搞得晕头转向,我撑着他,小腿用力想要直接站起来。 “别动。”弗拉基米尔不舒服地轻哼,他皱着眉没有松开,看上去有些难受。“先别乱动。” 我立马不动了,因为弗拉基米尔放在我的腰间的手开始向上游走,他的目光专注,像是完成一件高难度的事情,他抿住嘴唇,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和忍耐。 他的手指滑过我颈侧,留下一串冰凉,接着突然停住了。“你还留着。”他的犹豫不见了,愉悦一扫之前的阴影,他的笑容带着弯弯的眼角,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 “嗯?···啊,嗯。”我的注意力在他的手指接触的地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是我的耳垂,耳孔还留着。 我莫名其妙地结巴,他的笑脸更加无力招架,我能感受到耳垂正慢慢发烫。我保留耳孔只是不想再一次受疼,与弗拉基米尔一点关系也没有,可他这么说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感到疑惑,之前在雕塑池里遇见弗拉基米尔的恐惧不是假的,我却觉得恍如隔世,那是我的情感吗?我到底害怕什么,遇到弗拉基米尔,还是害怕遇到弗拉基米尔的自己? 我抬头看着弗拉基米尔,他的视线下沉,我顺着去看,发现裙摆因为坐姿缩了上来,跑到了大腿根部。弗拉基米尔的目光深沉,更加难懂的情绪在他眼中聚集,蓝色变得不再那么纯粹。 他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但没有移开,反而紧紧盯着我露出的皮肤,然后回到我的脸颊上看了一眼。他很安静,眼神却怪异地探索,似乎是好奇。 我急忙伸手去拉,男女意识并不强烈的我只觉得这样不太合适,毕竟在巴甫契特时,更加接近的肢体接触也有。可弗拉基米尔一只手就阻止了。“我帮你。”他困难地说出这句话,声音有些哑哑的。 “弗洛夏?!”门忽然之间被推开了,安德廖沙身后跟着阿列克谢,“现在先不要进去。”这样的话语被安德廖沙忽略了,大门撞击在一起的声响盖住了阿列克谢的劝阻。 安德廖沙停在门口,他看见了我和坐在地上的弗拉基米尔,可他一脸错愕,应该是没有想到会有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阿列克谢在一旁头疼地挠挠头发,显然这是他想要避免的状况。 弗拉基米尔几乎是在人进来的瞬间,就一把拉下了我翘起的裙摆。 “出去!”冷漠的命令来自弗拉基米尔,他面无表情,牙齿狠狠咬在嘴唇上。这样的他就是弗拉基米尔的模样。 场景似乎冻成冰块,没有人能第一时间有所反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