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托盘捧在胸前,微笑着颔首。 喂,既然这么做,可不可以不要明显到我都能看出来。 我无力地深呼吸一口气:“我觉得还是晚一些再打也可以。” 我不害怕疼,只是觉得十分麻烦。 消毒,清洗,睡觉时不能压住,头发会被勾住,无法趴在臂弯里晒太阳······缺点太多,多到我认为这是一件没有必要去做的事情。 当然,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我想要戴上耳环时再做也不迟。 伊莲儿来到我身边,她弯下腰凑近看了看。“弗洛夏小姐,您年纪小耳垂很软,这个时候打耳孔比较不会痛,而且恢复得也会更快一些。” “是,是吗?”她的气息吹拂到我的脸颊上,我不知道她说得是不是真的。 果真是这样吗?我有点动心,早点穿是一个洞,晚点穿是一个洞。 “是的。弗洛夏小姐,您不是上次看到伊莲儿饰品盒中的一串珍珠耳环吗?等您有了耳洞,就可以用来搭配衣服了。”阿芙罗拉同样成为说客。 珍珠耳环是很美,但它是放在手心里,而不是挂在我的耳垂上。 三个人的进攻,我实在难以招架。换个思路,我想了又想,一个字,拖———— “那就以后,不是,下周,下周怎么样?” 弗拉基米尔阴恻恻的声音,穿透了站在我身前的伊莲儿。 “你还记得没有价值的东西,它的归宿在哪里吗?”阴险的警告,深褐色粘稠的流动状液体似乎顺着胳膊淌下来,将蓝宝石淹没吞噬进去,伸手去够,但是无法从沼泽咕嘟咕嘟冒着腥臭的浑浊中找到它。 我垂着手,决定任人宰割。“好吧,今天也不是不行。” 阿芙罗拉绽开笑容,看上去高兴极了。“您稍等片刻,他已经在来的路上。” 所以,根本不用询问我的意见,看来他们巴甫契特的很懂得团队合作,默契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产生。 我彻底死心,将盒子塞给伊莲儿。窗外看上去比屋内暖和得多,树枝随着风微微摆动,饱满的绿色不曾因为冬日失去光彩,如果不去触摸风的温度,似乎外面还是盛夏,明亮的残暴的炽热,逼迫万物抽枝制造阴影,那底下有凉爽的空气。 “等等。”弗拉基米尔按下暂停键。 我忍不住暗自期待。 “他们不用进来,把工具留下来。”他吩咐着进入房间的列昂尼德先生。 列昂尼德先生效率很高,没等我从中找到这句话的重点,他捧着白色小箱子递给阿芙罗拉。 我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他们天然可以用彼此的心声交流,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达成某种默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