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通常我会得到一个相对悲观的结局。 “我不能?我不被允许去做的事情···” 不仅仅是讽刺,还带着一股说不清也暂时弄不懂的急躁感,他的手指用力压在后颈处,我反射性地闭上眼睛,不出预料片刻后,脸颊贴上了他的喉咙。 显然,我的温度此刻要高于弗拉基米尔,他的颈部凉凉的,如果忽略其他因素,倒是个降温的不错选择。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近过,几乎是从我的身体里、我的喉咙里、我的声带靠拢闭合发出的声音,更可能是脖颈的皮肤紧紧相贴,反而无法分清楚谁是谁的。 “是不被允许的。”他毫不在意地丢下后半句话,声音消失,他的呼吸却在逐渐逼近,经过眼睛、鼻子,停顿片刻,在嘴唇上一略而过微微侧过下巴,停留在耳朵上。 他说,他不被允许去做的事情,是不被允许的。 比起他始终给我的冰块一般的感觉,又硬又冷,他的嘴唇是温暖的,软软的并不烫,活跃的交感神经末梢并没有给我太多的信号,比如脸红,比如心跳,我应该有所反应,哪怕是吃完一罐菠菜跳起来,用力打在弗拉基米尔似笑非笑的眼睛上,打散坚不可摧的屏障。 但其实没有太多,夹杂着丝丝渴望的轻柔,并不刻意的安慰,带着他一贯特有的克制和矜持,留下一吻,然后,不紧不慢的释放温柔,触碰中包含着安慰,终于耳尖开始发烫了······ 我不用小心自己的呼吸给他带去红晕,留下印迹,我开始顺着自己的节奏,自由地呼吸。此时,谁也不会比谁冰冷,谁也不会比谁温暖。 轻轻浅浅地触碰,像是太阳雨,雨水穿梭于温暖的阳光缝隙,在一小堆一小堆不成气候的云层间躲避,它害怕那些灼热的光芒,还来不及渗透土地就变成缥缈的蒸汽,即使如此,暖洋洋的倾泻而下照耀着的闪烁着的是如此诱人,一滴滴清透的落雨充盈陶醉,伴着极端对立的背景下,坠落升空。 他靠得越来越近,这个吻似乎永远不会结束,反而将一步一步深入下去,到达一个我不知道,但他知道的地方。 令人欲罢不能的诱惑,通常伴随着危险,我身体的一部分沉溺于这份欲|望的温柔,另一部分被无法忽视的不好的预感所折磨,接着无法言说的恐慌流淌出来,心底里传来抗拒的噪音,腐蚀脆弱的耳膜。 恐慌顺着迎合在滋长,我的不安那一刻终于摆脱了催眠,挣扎起来。 可我的身体动不了,眼前只有弗拉基米尔侧过的脖颈绷直的曲线,白皙的皮肤下仿佛沉迷着吞咽。我被自己的无能打倒。 弗拉基米尔的气息逐渐远离,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耳骨,耳垂和耳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