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右手这道伤口,我可能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它让我活了下来。 “这周怎么样?听安德烈管家说,你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安德廖沙也许一进家门就从安德烈老管家那里了解得清清楚楚了。 “和上周一样好。”我笨拙地使用左手,幸好不是亚洲料理,不然左手使用筷子可比叉子难太多了。 “纠正一下哦,”我晃晃裹着纱布的右手。“我不是没有吃多少,事实上我的食欲前所未有的旺盛。只不过······药物的副作用有些大,就算吃进去了也很容易吐出来。别皱眉头啦,安德廖沙小老头,不用担心,副作用的适应期很快过去,我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 安德廖沙不掩饰他的担忧:“卡斯希曼医生知道吗?” “嗯,他当然知道。他也觉得这不是多么严重的问题。”话说得太快,我有些噎住了,端起旁边的玻璃杯,猛地灌下一大口。 嗯嗯嗯······没有热可可的早餐就想只差一块就能完成的拼图,说不出的遗憾。虽然苹果汁的味道也还不错。 “你慢点吃。”安德廖沙将蔬菜沙拉推到我面前。“也多吃些蔬菜,它更容易消化,会让你的肠胃好受一些。” 我点点头,笑眯眯地插起一个圆滚滚的番茄。酸酸的凉凉的绽放在口腔之中,慢慢地,甜味若有似无地开始蔓延。 安德廖沙身为分子生物学专业的佼佼者怎么会不知道,药物的副作用基本很难消失,他只是不想让他的担忧影响到我脆弱的情绪,就如同我也知道他在马尔金先生的教育下,从小养成雷打不动八点起床的习惯,我没有点破一样。 亲情有时候就像小番茄一样,互相关爱,互相理解,乍看之下隐瞒、小心翼翼地相处是酸的,实际上为对方着想,深深在乎彼此的那份情感却很甜很甜。 被口口了太多次,就用英文代替了 第53章 chapter 52. 王室婚约(二) “我们能走了吗?” 嘴巴里的香气还没有散去,我就急不可耐地溜到大门前朝餐厅的方向呼唤:“哥哥,快一点!” 本来不需要如此着急,奈何安德廖沙的早午餐花费了太多时间,两个小时就在甜品、水果、不断续满的茶杯中度过。 而我短短几分钟内快速解决了鲜嫩的烤牛排,接下来耐着性子等待他结束繁冗的就餐流程,其中,在他一次一次地诱惑中,我又吃下了酸奶油蔬菜沙拉、水果慕斯、草莓芝士蛋糕、华夫饼干······ 俄罗斯的夜晚总是很早到来,下午六点时基本伸手不见五指,虽然夜幕降临之时的雪同样美得惊心动魄,但是索菲亚不会让我在那个时候出门,就算安德廖沙一起也不可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