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管是因为怎样的原因,吉安娜讨厌我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她对我明显敌意的态度肯定是有原因的,或许不止一个,与罗曼诺夫有关,与我自己本身应该也有些关系,在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虽然西里尔和她一样,都不曾与我说话,但西里尔的无视与吉安娜的恶意却很容易区别开来。 但我现在不想去深究原因,我现在只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我和安徳廖沙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二楼寂静已久的人们猛地爆发了,其中最清晰的应该是尤拉疯狂的类似“w——t——f——”的吼叫。 好吧,看来虽然我们疑惑的问题不一样,但好歹不是我一个人对整件事情一头雾水了。 还没等我把门关上,安徳廖沙的问题连珠炮弹向我袭来。 “你认识罗曼诺夫吗?你是怎么认识罗曼诺夫的?还有那条手帕,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想从安徳廖沙那里了解一下关于罗曼诺夫的事情,结果他的疑惑不比我少。 我不得不开始回忆我与罗曼诺夫相遇的来龙去脉。刻意不去记起的场景被从记忆垃圾箱里翻出,虽然没过多久,但也说不上历历在目了。 当然,我删去了我为什么会迷路,重点向安徳廖沙解释我和罗曼诺夫之间简单的关系,让我的叙述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所以,你的意思是,除了那天你们第一次见面,你再也没有见过罗曼诺夫了吗?”安徳廖沙疑惑地从我略显混乱的话里提炼出有用的部分。 我肯定地点点头。像罗曼诺夫这样的人,只要见一次就会记住。 像被抽走了身上的力气,安徳廖沙急躁的气息很快荡然无存,他缓缓靠在红色天鹅绒的落地窗帘上。 半开的窗户打开一条缝,微风吹拂,红色的流苏束缚着飘渺荡漾。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我也不作声,我在等着安徳廖沙把想告诉我的话说出来。他会说的,他不像索菲亚,宁愿瞒着我一些事实来保护我,他会告诉我事实,让我自己去面对。 果然,安徳廖沙平日里还有几分少年变声期的沙哑,在此刻显得低沉起来。 “虽然有些长,可你得知道这些,弗洛夏。” 他的头向后仰,语速不快不慢地娓娓道来。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经历过历史沉浮终于重新站上社会顶端的九个大贵族。他们分别是来自尼可诺夫家族的尤拉,卡斯辛基家族的阿列克谢,佛奥洛夫家族的阿纳斯塔西亚,彼得洛夫家族的吉安娜,米哈伊洛夫家族的西里尔,还有你,来自瓦斯列耶夫家族。你知道关于瓦斯列耶夫家族的事情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