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晃动,伸手推着薄静时的肩膀,却没推动。 之前虞澜说过脚不舒服,薄静时怕虞澜鞋子磨脚受伤,但虞澜非说没有磨到,当时他们在公众场合,他也没办法脱了虞澜的鞋检查。 所幸后来虞澜走路姿势都还正常,他猜测估计鞋子不磨脚,只是不舒服。 “这双鞋怎么样?”薄静时右手捏着虞澜的脚踝,左手拿着一只牛仔拼接的蓝白色运动鞋,“运动鞋可能会舒服点。” 光线敞亮、温馨舒适的贵宾室内,二人一跪一坐,薄静时需要抬头,虞澜需要低头。 薄静时的目光过分专注,专注到让虞澜面上有些发热,他的皮肤又很薄,一点颜色都会很明显。 腮边带着点粉红,虞澜轻轻点点头,得到允许的薄静时将脚抬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指尖勾过纯白柔软的棉袜,慢慢将他的白足套上。 紧跟着是鞋子。 尺码出乎意料得适合。 一只脚穿完,该换另一只脚。虞澜盯着薄静时冷峻又温柔的眉眼,心中怪异,薄静时是怎么将这极端二者融合得完全不突兀的? 突然,虞澜问:“学长,你怎么知道我的脚多大码?你好像没有问过我。” “不需要问。”薄静时捏了捏套了一半棉袜的足,中指食指并起,在足底轻轻挠了挠。 虞澜脚尖一颤,坏了似的抵在前方胸口,薄静时这才慢条斯理地往下说,“摸一下就知道了。” 虞澜的脚不大,且整体精致漂亮,脚背上的青色血管似釉下彩蜿蜒,捏在手掌心里不像捏着脚,更像捧着一块莹莹白玉。 两只鞋子穿好后,薄静时站起身:“走走看,看舒不舒服。” 虞澜走了几步,大小正好,不适感减轻了不少。但新鞋总归是新鞋,没有旧鞋穿起来舒服。 绕着小茶几走了一圈的虞澜重回薄静时跟前,一声招呼都没打,白生生的手臂抱住薄静时的腰。 长臂箍着纤细腰身,薄静时拨开虞澜额边的碎发,低头轻声问:“是不舒服吗?” “舒服!”虞澜踮起脚亲了亲薄静时的唇,小脸蛋贴在薄静时的胸口,声线软绵绵的,“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呀?” “追你总要下点功夫,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薄静时抚着虞澜的面颊,“来,坐过来。天气马上冷了,我们看看有没有适合澜澜的新衣服。” “好呀好呀!” 他们仍然抱在一起,薄静时坐在沙发上,虞澜窝进他的怀里,二人黏糊糊地靠在一起。 虞澜刚要打开杂志,薄静时说:“先亲一口。” 虞澜马上送上自己的小嘴巴,但薄静时怕他难为情,只是轻轻碰了碰虞澜的小脸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