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与怒火,压低了声音道:走开,我接受打针,不过,得让护士来! 不管哪一样,都由我来。他霸道无比,嘴角擒着胜利的微笑,依然没有拉开身体。林洛黛知道,如果答应他,他是不会放开的,虽然不情愿,却不得不屈服:好,不过,别乱来! 身上突然一轻,白暮云离开,林洛黛急忙爬起,目光不安地看向针头,那么细细的一点,折射出冰冷的光束,就像扎在妹妹身上的那根针头。 妹妹被抢救时,她亲眼所见,各种各样的细针扎进了她的身体里,还有锐利的刀片... 她紧张地捏紧了身下的被子,闭眼,咬紧了唇。预期的疼痛迟迟未来,那份恐惧却愈发强烈,几乎铺天盖地,要将她淹没! 一只臂绕过她的身体,她被人抱在了怀里,衣袖被轻轻撩起,沉缓磁性而温柔的声音透入耳膜,就像最惑人的盅语:你现在很安全,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放松身体,再放松。 背后,传递着来自白暮云的体温,她不再抵触,真的慢慢松下了身体。微凉,之后微痛,耳边再度传来了白暮云的话:可以了。 打完了?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臂,那里留着一个浅浅的针孔。她没想到,对打针怀着一种几乎变态恐惧的她,竟然会这么轻易地就被扎下一针。 白暮云没有回答,却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不是说打了针就什么都不会做吗?林洛黛一脸警戒,揪紧了自己的衣服。 白暮云举了举手中的药,绽唇轻笑:你身上还有好多伤,要擦药。 我自己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林洛黛不敢与他接近,一心要保持距离,伸手示意他将药递过来。 白暮云却相当坚持:你现在是病人,要听医生的话。 可你不是医生!她极快地顶撞,努力平息下内心的纷乱,冷下了脸。 好吧。白暮云一脸悠闲地退开,把药放到了她的手上。林洛黛扭开药瓶,却见白暮云迟迟未离去,不得不出语提醒:我要擦药了,麻烦你出去! 不行,我要看着你把每一道伤都抹上药。他很坚持。林洛黛突然很想学学市井的泼妇,把手里的药撒在他身上。不过,严谨惯了,她努力了好久都未能做出这掉身价的举动,只能垮下肩,一脸无奈:你在这里看着,我怎么脱衣服,怎么擦药。 白暮云慢慢转过了身子,用背对着她: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还要讲条件,我想,我会亲自给你擦! 你这是干涉我的自由!她怒极低吼。 对方淡然而答:我这是在关心自己的未婚妻。 我和你没关系!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要发生点关系吗? ...林洛黛再没有力气跟他斗下去,她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落入他的陷阱中去。 五分钟,时间一过,我就转身亲自为你擦。他恐吓道。林洛黛闭紧了嘴,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是说到做到的主。不想引起更大的纷挣,人生第一次,她选择了屈服。 转身,也用背对着白暮云,她撸高裤管将膝盖上最重的伤抹上药水,而后脱掉上衣,一一为臂上、身上的伤抹药。现在,只剩下背上最后一片擦伤,那里,应该擦伤了好大一块,此时,正热辣辣地痛着。 她吃力地背过手去,臂上的伤口一拉,也跟着痛了起来,她缩紧了一张脸,受伤后的手怎么也碰不到背部的伤口。额际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这样的高难度动作对于此时满身带伤的她来说,无疑于一种折磨。 突然,手上一空,瓶子被人抢走的同时,一只手抚上了她背上的伤口,用指腹轻轻抹起来。林洛黛急回头,看到白暮云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她两臂一夹,欲要把衣服披上,而白暮云的指抢先一压,反倒将她的衣服扯落。 我自己来!不甘地扭转身体,此时的她只着了一件胸衣,几乎全裸在他面前。这种尴尬与紧张,让她顾不得身上的伤,吃力地想要爬起来逃掉! 掌在她肩头一压,她的身子再度被他压下,不快的语音传来:别动!马上,凉凉的感觉再次由伤处传来。(未完待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