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抬眸看着照片中的两人。 你们好,我是严瑜。 退回原位听到段博淮问:“想哭?” 严瑜摇了摇头:“不想。” 话是真的,心里除了悲伤,并不想哭。 追悼会持续进行了一个小时,临近结束,来宾手上都拿着一朵白花。 站在阳光底下一个多小时,虽然打着伞,严瑜头上依然冒起了汗。 严瑜转头一看,段博淮脸上干爽,好像与汗这种东西无任何关系。 没流汗,但脸上好像更苍白了,嘴唇上的淡粉色逐渐消失。 一个不留神像是要晕倒的模样。 严瑜往段博淮身边靠了靠,关心道:“你还好吗?” 段博淮没有回答,递给严瑜一块手帕。 严瑜说了“谢谢”,接过来擦头上的汗。 还有最后一个环节,排队献花。 段博淮这种情况肯定是不能再活动,不然等会真会晕过去。 严瑜收起手帕对段博淮说:“我帮你去献花吧。” 段博淮淡淡道:“不合适。” 严瑜说:“没有什么不合适,只要心诚就好。” 段博淮好像被说服了,同意严瑜替他献花。 严瑜手捧两朵花,朝段博淮笑笑:“我很快就回来。” 段博淮默默地看着严瑜的背影走入人群。 宋应远拿着花在苏言琛身后左顾右盼,忽然闪过一个熟悉的侧影,宋应远踮着脚去看。 苏言琛转头看到宋应远不和场合的举动,皱眉:“你在干什么?” 宋应远还不放弃:“我好像看到严瑜了。” 这几天宋应远十句话九句都是严瑜,苏言琛耳朵已经听到起茧。 现在又听他说看到严瑜,不得不怀疑这人已经走火入魔。 “这里是李氏董事长夫妇的追悼会,只有各大家族代表才能进来,严瑜一个普通学生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眼熟的背影不见了,在场大家都穿着黑色西装,很有可能是他看错了。 宋应远落寞地说:“可能是我看错了。” 宋应远是他的朋友,苏言琛还是开口劝道:“严瑜不适合你,放弃吧。” 宋应远不知怎么的倔强起来:“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我还想说李晏清不适合你呢。” 苏言琛:“你……” 话没说完,宋应远赌气离开。 严瑜动作快地把两朵花放在花圃中,随后回到段博淮身边。 不少人献完花并不打算离开。 因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到各大家族聚齐,不管是追悼会还是结婚典礼,都是众人社交的场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