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说:“这是我的丑照。” 沈让说,“我觉得很可爱。” “你删了吧。”文砚修继续啃,又抬头跟他说话。 “我有用途。” 文砚修看着他。 沈让漫不经心的说:“换成我的微信头像。” “?”文砚修蹙眉,“不行。” 沈让看着不为所动,文砚修只能求他:“你别换。” 沈让亲了亲他的唇角,一股香甜的玉米味道:“换了。” 文砚修不吃了,抽了张湿巾擦擦手,打开沈让的手机一看,确实是换了头像,不过不是啃玉米那张,而是一只比v的手,背景是某处山水,戒指的边缘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他们在一起之后拍了不少照片,有意义的,无意义的,什么都要记录一下。 沈让说:“你也换一个。” 文砚修还想着他手机里的那张丑照,负隅顽抗:“我不换。” 沈让也不勉强,只是看着他的侧脸,欣赏片刻,正要说话时,楼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文砚修刚吃完一根玉米,再次擦手擦嘴,转过头看去,竟然是岩岩把楼上正在晾晒的床单给扯下来了。 那一瞬间有种家长面对熊孩子的无力感,想发火,但是又不能真的火过头。 文砚修扶额,想着训斥两句,但也没用,估计是昨晚他们两人都不在家,岩岩燥得不行。 沈让只是看着,没阻止,文砚修疑惑:“不要了吗?” 沈让反问:“你要?” 前些日子,卧室里的床单几乎一天一换,文砚修都担心不够用。 “我们以后注意点,天天换也不是事。” 听到这儿,沈让嗤笑一声:“班长你太敏感了,家里能换洗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文砚修睁大眼睛看他:“你在说什么。” “除了那些事,还能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不清楚。” 文砚修嗓子压得很低:“不清楚。” 看他脸色红润惊惶,沈让有种欺负人的快感,“那我说得清楚些,你平时走路腰很直,趴下去的时候背部线条很流畅,两边有浅浅的腰窝,大腿内侧接近上面的位置,有一颗不太明显的痣。” 文砚修被他说的快要装不出一分矜持:“你别说了。” 沈让毫不心软,将人欺负的更狠,一点都不放过他,“我很喜欢舔你那颗痣。” 文砚修猛地抬头看着他,剩下一根玉米也不吃了,急匆匆的上楼。 今晚过了火,文砚修坐在书房整理ppt,中途没有跟沈让说过一句话,给过一个眼神,就连去洗漱的时候,也都是视若无睹般来来去去,最后又坐在书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