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取侵占。 她以为他出现在机场里是偶然。 实际上,是多年来的蓄谋已久。 当日他在机场里这份等待,从来都不是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 而是整整七年。 终于盼到日夜肖想的人出现在面前。 终于盼到她愿意喜欢他,说钟意他。 结果她说走就走,还走得这么干脆无情。 如果是他犯了错,他可以改。 跪下认错也好。 怎样惩罚他也好。 只要能得到她的原谅,叫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可她是这么残忍,连一个让他改正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岑昼掐着她腰上的手不断失控加紧,吻咬得越发恨得厉害。 “....岑、岑昼.....” 乔知漾被吻得生理性的眼泪涌了出来。 娇软的腰肢在他掌心里像一株娇弱的玫瑰,颤抖摇曳,几乎要倒下。 “痛快吗?宝贝。” 岑昼双眼泛红盯着她,声音哑得厉害,“这样折磨我,痛快吗?” “我的心只有一颗,它就在这里。” 他抓着她的手,死死地按在胸口上。 沙哑的嗓音像是滚着尖锐的石块,磨出了血味,“你想要它死,就朝这里直接开枪。” “别让它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面前的男人额发凌乱,双眼布满骇人的血丝。 死寂暗沉的神情像是骇人的疯魔,完全失去了以往熟悉的矜雅从容。 如同站立在神坛上的佛子堕落成魔,彻底黑化。 变得狼狈而不堪。 乔知漾心脏倏地缩紧。 她微喘着气,泪眸怔怔望着他。 印象中,三哥都是清正温柔,克制有礼的。 现在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如疯如魔,强势又暴掠。 陌生得让她不由有些恍惚愣神。 殊不知她这样失神的眼神,就等于烈火中被泼入了热油。 让本就处于失常失控的男人变得更加偏激。 岑昼轻轻地笑了一声。 “怕吗?宝贝。” 他怜惜地摸着女孩被咬破的唇角。 自虐般地将自己一直努力藏匿着的一面,亲手在她面前剖开,“看清楚了,这才是原原本本的我。” “什么儒雅端正,克制禁欲,全都是我故意讨你欢心装出来的。” “从第一天见你,我就想撕烂你身上的旗袍,将你里里外外占有,让你所有的身心都只能归我所有。” “让你每天只能挂在我的身上,没有一秒钟是清醒的。” “只能看着我,依附我,被我占有,无法离开我。” 岑昼摸着她的唇角,对上她惊讶怔然的眼神,唇边轻勾,却像哭了一样,“现在知道了吗?你的三哥,从来都不是什么禁欲端正的佛子。” “他戴佛珠,从来都不是什么敬重礼佛,而是为了压住对你的重欲。” “怕你怕他,怕你躲他,怕你不要他。” “他才会这么傻费尽心思戴上这张,你会喜欢的儒雅斯文的面具,去做你会钟意的正人君子,好好先生。” 岑昼双眸更红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