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瞬间陷入沉默。 一个笔锋锋利端正,像个优秀的书法家。 一个歪歪扭扭,像个刚学会写字的小朋友。 对比非常惨烈。 乔知漾:“......” “算了算了。” 她脸蛋透着难为情的羞红,想要把这张丢人的作品给藏起来,“这张不要了,等我回去练好后,再重新给你写一张吧。” 岑昼轻笑了一声。 “可是哥哥很喜欢。” 他搂着她腰肢,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口,声线低醇迷人,“那可是宝宝第一次给三哥题字,这么有价值的礼物当然要带回去了。” 恋爱脑max级的男人已经晃悠着无形的狼尾巴,开始美滋滋地规划蓝图。 嗯,回去后第一件事就要找人定制一个框架。 钱不是问题,一定要用材质最好的材料。 然后挂在哪里好呢? 最好是能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老婆大人亲自给他的题字。 办公室的墙上怎么样? 正好在他的座位正上方。 这样一来,每个进来的人,都能第一眼瞧见他家老婆亲笔字迹了。 很好,就这么决定了。 “嗡——” 这时,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是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业务危机”一无所知的徐康。 “是徐特助打来,应该是公司有什么事需要我处理。” 岑昼再次亲了下她额间,语气宠溺缱绻,“宝宝先在附近逛一下,我等下来找你。” “好。”乔知漾点点头。 临走前,男人不忘地动作轻柔将那张题字小心卷好,放在袋子上。 明明不是什么值钱,写得极好的东西。 他却如视珍宝,唯恐弄不见。 乔知漾无奈摇了摇头,嘴角不由往上抬起。 前面不远处是宣扬刺绣文化的展览区。 她刚抬脚走进去,一道陌生年长的男声蓦地自身后响起。 “请问你是乔知漾小姐吗?” 是谁? 乔知漾转身,就看到一个身穿中山装,拄着拐杖,面容苍老,周身气场蔓延着书生之气的老人。 他对上女孩诧异的目光,像是不感到意外似的笑了一下。 “看来他还没跟你介绍过,我叫岑渊,是岑昼的二伯。 ” 老人尽管上了年纪,但眼中那股子神却未透支半分,“听闻我那位小侄子终于老房子着火,有了喜欢的女孩子,老人家好奇心重,就忍不住回来想亲自瞧一瞧。” “果然亲眼一见,确实是个美人。” 他极淡地弯了下唇,意味不明,“难怪他不惜得罪盛家,也要把人往死里去弄。” 盛家是她当时被家人强迫要进行商业联姻的家族。 明明这事已经成功解决。 但从他嘴里说出,却感受到种莫名的不舒服。 乔知漾警惕地望着他。 她以前听闻,当年岑氏那场腥风血雨的争权战中,长子岑延棠病倒。 胜算最大的便是岑渊,后来被岑昼决然夺权,惨败后离开京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