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着做个纪念也不错。 正当钟离准备送闺女回去睡一觉时,若陀忽然叫住了他:“等等,好像有点不对劲。” 钟离驻足,露出疑惑的目光。 除了长大了一点,哪里不对劲? 若陀二步并作两步上前,摸了摸崽崽背上的龙鳞:“你看看,是不是颜色没以前亮了?” 被若陀这么一说,钟离也发现了。 变化不太大,看着闺女挣扎一上午,确实没注意到这点小变化。 “似乎是有一些。” 刚说完,正在钟离怀里睡觉的崽崽猛地扭头去看自己的鳞片。 借着阳光,崽崽发现自己的鳞片,也许、似乎、大概是有那么一点点掉色。 以前在阳光下她闪闪发亮,现在光芒好像暗了一点。 钟离看她这反应,心里暗道不妙。 果然,闺女发现自己没以前亮了之后,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开始“噼里啪啦”的掉眼泪。 又一次,疼了累了一上午最多哼唧了两声,但发现自己变丑了之后,立马泣不成声。 奇怪的泪点。 钟离冷冷的瞥了一眼若陀:“少胡说八道。” 说完就回房间哄闺女。 若陀:? 刚才你自己不也说了吗? 后来若陀私底下问钟离崽崽为什么会掉色的时候,钟离的回答是大部分幼崽在蜕皮/换毛的时候都会变色。 “那你小时候呢?”若陀问。 自从有了上次的经历,钟离意味不 () 明的看了一眼挚友(), (), 变色了也看不出来。” 钟离正在浇花,听到这句话,他把倾斜的水壶摆正,正眼看若陀:“浮舍在绘画上小有造诣,你若已经被磨损得认不出颜色,可以去找他学一学。” 脸色严肃道仿佛是在认真建议。 若陀:“画画谁不会啊!” 就是没那么好看而已。 “吱呀”一声。 被推开的大门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门后先是探出一个顶着龙角的小脑袋:“我回来啦!” 崽崽回来的时候还背着一个金粉的色小挎包,包面画着小龙崽的图案。 “弥怒哥哥送哒!”崽崽向老父亲和叔叔炫耀,“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若陀眼珠子一转,笑道,“但是没有小包子好看!” 这顿彩虹屁把崽崽吹得飘上了天。 钟离的评价千年如一日的不变:“尚可。” 崽崽打开背包,取出两个鸟蛋大小的仪器:“这个是应达姐姐给哒!应达姐姐说只要拿着这个通讯仪,不管多远都能和另一个人对话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