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阁下,求求您了,您不要管我了,您就让我在这儿跪着吧。” 祁桑抿了抿唇,抬起头和穆星宴对视了一眼,穆星宴连忙握住了祁桑的手: “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 这时,阿立克在对面冷哼了一声,悠悠开口道: “祁桑,他是雌虫,跪着伺候雄虫本来就是他份内的事情。” “你惯着你的雌虫是你自己的事情,可尤莱亚是我的雌虫,你不会连他的闲事也想管吧。” 祁桑冷眼看着阿立克,咬了咬牙道: “阿立克公爵,尤莱亚他都快要生了。” “你就算不在乎他,也要为他肚子里的虫蛋考虑考虑吧。” 阿立克面无表情地扫了尤莱亚一眼,面带讽刺地说道: “不过是一颗雌虫蛋罢了,有什么值得考虑的。” “再说了,尤莱亚他皮糙肉厚的,无论怎么折腾蛋都不会没了,只是跪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祁桑面露纠结:“可是……” 阿立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 “祁桑,你别再说了。” “尤莱亚跪在那里,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又没有逼他。” “如果他真的不愿意的话,大可以滚出我的宅子。” “被雄虫抛弃的雌虫又不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以前我有几个雌侍就逃到雌虫帝国去了。” “尤莱亚他既然选择继续留在我的身边,那就代表着他心甘情愿被我折磨,你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祁桑怔住了,阿立克虽然很坏,但他这句话确实没有说错。 受到折磨的雌虫并不是无处可去,他们宁愿承受着痛苦留在雄虫的身边,是因为他们已经养成了一种奴性。 这种奴性从小开始培养,已经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挣脱了奴性的雌虫加入了雌虫帝国,开始了自己崭新的虫生,而挣脱不了奴性的雌虫,就只能一辈子成为雄虫的奴隶。 即使祁桑想把他们从旋涡里拉出来,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祁桑知道自己确实不应该管尤莱亚的闲事,可让尤莱亚就这么跪在自己的身边,祁桑也确实吃不下饭去。 祁桑索性不吃了,开门见山地问道: “阿立克公爵今天叫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阿立克擦了擦嘴,缓缓道: “我听说昆特和你打赌输了,要在星网上公开向裴越道歉,对吗?” 祁桑点了点头道: “是啊。” “怎么?阿立克公爵想反悔啊?” “反悔可不行,每一个赌注都受到虫神的监督,如果昆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