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还是你比较在行。” 他看到希望后,再挨打到满地找牙,哪回不是拜她所赐? 一股中药的味道在陆展安的掌心弥漫开来,他搓热后,摸上了她骨头的位置。 仅仅是被揉捏了几下,慕长宁眼泪就快出来了——本来走路时只是微微有些不适的位置,现在钻心的疼。 “……你故意报复我呢吧?” 陆展安说让她老实点。 慕长宁想抽离,但他刁钻的手法拿得很紧,让她一动就更疼。 “听点话。”陆展安沉声道。“你让我这一次,我放你一马。” 慕长宁最开始没反应过来,而紧接着的一下又让她忍不住痛呼出了声,额头都出汗了。 等到陆展安用手背蹭开她的发,接着去挤药膏的时候,她才咬了咬嘴唇。“……这可是重罪。 ” “你他妈是有多缺心眼儿?”陆展安仰起板着的脸。 这话连得了便宜还卖乖都算不上。 昏君都断了案了,她还一遍一遍往自己身上泼水,有没有这么傻的人了? “我是怕你将来回过味,觉得亏,再给我多按上些罪名。” 慕长宁说完,就感觉脚腕上的力度徒增,疼得她几乎是一抽动。 “……你混蛋。”她咬牙。 陆展安还真就一脸混蛋样儿。 他抬起眉梢,手上把她缩起的小腿又拉了回来。“败都败了,我骂也挨完了,再计较没有意义。” 其实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但凡是换个人干的,不整个半死再送进去判上个十年八年,他绝对不松口。 陆展安从旁边扯出两张纸巾擦手,而后开口说让她下来。 慕长宁双脚落在地上后,悄悄地走了几步,居然真的感觉之前的不适缓解了许多。 “你怎么,会……” 她比比划划半天都没说清楚,但陆展安明白她的意思,闷闷道。“被打出来的。” “谁敢打你?”慕长宁不小心嘟囔了出来。 陆展安看着她不说话,慕长宁觉得他是在骂她。 其实不然,陆展安想的是以前他犯倔的时候,他老子手打不过瘾就上棍子,而后一般都是他接着嘴硬被扔进小黑屋。 要是不悟出这些门道,他早残了。 团成团纸巾扔进了垃圾桶,回身时陆展安绕去了驾驶位。 慕长宁突然叫了他一声。“你需要我感谢你吗?” “ 用不着。” 竞标的事情,还有刚才,都是。 “你在我这儿,早就是个白眼狼了。”他打开车门,看都没看她一下。 回到酒店已经是十点多钟的事了。 陆展安洗了把脸,坐在床头拿着从傅安若手里坑回的半包烟,折腾了半宿愣是一根没动。 幸好他是个无业游民,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问题。 …… 刷到新闻的那一刻,陆翰阳就翻了。 要不是傅安若千方百计地拦着,老爷子非得冲过来,把儿子的脑瓜子削掉半个不可。 想陆翰阳白手起家,叱咤商场多年,圈子里谁见了他不恭敬低头? 如今却养出这么个混蛋玩意儿,闹出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荒唐,丢尽了他们家的脸。 那股气要是能消得快就怪了。 陆展安醒来的时候想的就是这堆烦闷,感觉脑子要炸了,下意识地往床边柜上摸,还真摸着了个烟盒。 他撇手扔开的下一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