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丈,生有胡须,脖子两侧生有金色的鱼鳍,在水中鱼鳍扇动的时候,像是一对翅膀一样。 而且,这泥鳅腹下竟然生出了双爪,看样子成精以后,已经变成了水陆两栖动物。 此时便在水底游动,庞大的身躯掀起了阵阵风浪。 “祭人牲!” 一个身穿丝绸长衫,留有花白胡须,身上还有着书卷气的老者作为祭祀的主持,站在湖岸边上,看到眼前这神异一幕的时候,当即面露喜色,举起手来大声的朝着后面的人喊道。 那边,六男六女,十二个小孩已经被绑缚了双手,众人将他们送到了小船上。 这个时候,这十二个不过五六岁的小孩,还有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场面无比的热闹,在随着波浪而晃晃悠悠的小船上,竟然也跟着嘻嘻哈哈的笑着。也有早熟的,见到了父母沮丧哭泣的样子,自己又被人绑上了双手,一阵哇哇大哭。 “住手!” 一声大喝。 鱼台知县杜文烨大步走来。 他是东阳郡杜家子弟,也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此时和县尉一起,带着数十衙役和近百持枪的民兵挤了进来。 “杜大人!” 那老者朝着杜文烨拱手行礼道。 “鲁先生,你也是秀才出身,如何谋害这些孩子的性命?” 杜文烨走到前面,直接将谋杀的帽子扣到了这位鲁先生的头上,希望这老头能有所忌惮,可以兵不血刃的达到目的。 这里的百姓太多了,杜文烨不想发生流血事件。 一旦发生规模流血事件,对他的政治生涯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如果今天的这一场祭祀顺利完成了,六对童男童女真的被沉了湖,那对他来说,就不是政治生涯的污点这样简单的问题了。届时一旦上纲上线,头顶上的官帽子肯定会被撸掉。 所以,他的目光极为坚定,已经做好了付诸武力的准备。 “此乃祭神活动,十里八村数千人见证,便是孩子父母也是同意的,如何能算得谋杀?” 面对知县的说法,这位鲁先生很是坦然的说道。 “愚昧!” 杜文烨眉头紧皱。 前期大量的工作都做了,他也已经没有在这最后关头能够在面对这些士绅地主时,将工作做通的幻想了。 他顺手从自己的幕僚手中拿过了一个高音喇叭,打开了开关以后,大声说道:“乡亲们,我是鱼台知县杜文烨,去年九月上任鱼台县令,于去年底到今年四月半,主持并完成了第一轮的齐户编民、丈量田亩、分田到户的工作。” 高音喇叭将他的声音传播出去,甚至压制住了那锣鼓的声音。 一时之间,数千人中一片欢呼声响起。 很显然,齐户编民,分田到户这些工作,大量百姓获得了土地,得了利益,自然拥护这位给他们分田的知县。 而杜文烨也趁着这个机会,继续说道:“我知道乡亲们今日聚集在这里是因为什么。无非是为了给湖中的水龙王祭献人牲,以祈求明年风调雨顺,祈求打鱼能满载而归,祈求平平安安。” “知县大人说的不错!” 有人喊道。 “但是,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杜文烨让人将马车拉了过来,他站到了马车上,站在了高处,让在场的百姓都能看得到他。 他继续说道:“你们今年五谷丰登,并不是靠的所谓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