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曜年怀里看起来病恹恹的,偏偏又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 贺初秋工作一向拼命,之前有一次高烧烧到40度,还冒雨在外面采访,回来就病倒了。 贺光琴过来问他:“又发烧了?” 她想伸手探贺初秋体温,却被后者躲开。 贺初秋声音有些不自在:“妈,我没事。” 贺光琴没勉强他,又对寒曜年说:“初秋他不懂得爱惜自己,小寒你如果有空,帮我多照顾一下他。” 寒曜年:“阿姨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初秋的。” 贺光琴点点头,转身回了房间里。 门外,贺初秋连忙拍寒曜年胳膊,催促道:“赶紧进去。” 寒曜年提着贺初秋的腰把人转了个身,抱着他朝房间走去。贺初秋紧紧抱着寒曜年胳膊,没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直到房门在身后关闭,贺初秋终于放心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 贺光琴这次回来得太突然了,要是他和寒曜年反应再慢一秒,估计就要露馅儿了。 “害怕?”寒曜年问他。 “你说呢?”贺初秋瞪了他一眼,“让你别继续了你非要……唔……” 寒曜年又开始了。 “我们分开十天了,”寒曜年抓着他的腰,低头亲吻贺初秋几乎无法闭合的唇,“亲爱的,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贺初秋闭上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门外,贺光琴收拾好行李,还不忘叮嘱贺初秋:“崽,我这次来不及给你做饭,你自己在家记得吃饭,没时间做叫外卖也行。” 贺初秋被寒曜年抵在门上狠狠欺负,刚一张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声音。 没得到回复,贺光琴走到门口敲门:“儿子,听到了吗?” 贺初秋在强烈的刺激中拼凑回理智,哑着声音回复“好”。 贺光琴这才放心,转身离开了那里。 防盗门关闭,贺初秋再也抑制不住,抱着寒曜年哭了出来。 在家还是有些不方便,且不说他和他母亲同住,而且他房间也没有独立的卫浴。就比如现在,他们要清理也只能去客厅的洗手间。偏偏刚才遇见贺光琴给他留足了阴影,让他现在都心有余悸。 寒曜年拍了拍他身体,问:“要继续还是去洗澡?” 贺初秋累得听话只听见半截,懒洋洋道:“你先去。” 他太累了,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寒曜年干脆抱着他出了房间,贺初秋吓了一大跳:“寒曜年,你干什么?” 寒曜年单脚踢开浴室门,说:“洗澡。” “你至少穿上衣服,”贺初秋紧张,“万一被我妈看见怎么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