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的事?” 阿尔忒弥斯叹了一口气:“卡俄斯保佑,是今天的。” 我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我只需要在明天黎明赶回去就可以了。” 急躁的阿瑞斯拽起我的手:“妈妈,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沉声道:“不急,让我处理我在人间目前最迫切的事。” 阿波罗眉头紧皱:“有什么比阻止奥林匹斯的混战还重要?” “当然有,公理与正义不比一群败类内乱重要吗?” 当我返回神庙时,丽莲——这个年仅十六岁的姑娘,正跪在圣坛前摇摇欲坠。 我急忙上前扶起她,给予她疲惫的四肢以力量。 她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焦距,惊喜地望着我,叫着我的化名:“赫柏姐姐!你回来了!” 我深深叹息道:“你这个傻姑娘,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她稚嫩的面庞上浮现出于年龄不符的坚毅:“我希望女神能证明我的无辜,我没有勾引我的养父,从头到尾都没有!” 我看着这双浅褐色的眼睛,欧律法厄萨的神力汇聚双眸,这个不幸女孩的过往经历一一在眼前浮现。 年仅八岁的小女孩遭受残酷的折辱,而当她哭泣地寻找自己的母亲,寻求帮助时,可由于那个恶心男人的诡辩,她得到的只是无情的责骂与殴打。颤抖着缩到墙角女孩的眼睛和眼前这一双重合,然后就是雨夜的奔逃,街边的流浪,饥肠辘辘,惶惶不安,直到那个脸有伤疤的矫健女子将她拥入怀抱。 这就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泪水不由自主流下来,深深抱着她,犹如抱着我的女儿一般。 “对不起。” 我怎么会觉得,你这样的孩子有罪呢,你那时候,懵懂纯洁的如同雪白的花朵,真正该死无葬身之地的,是那些玷污你的人! 她抬头不解地看着我,我只是微笑,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将最甜美的睡眠送入她的身体里。 然后,化作一道光华,融入到神庙的塑像中。 洁白的大理石雕像光芒万丈,显现出一个模糊高大的投影。以我现在这副样子,怎么敢以真身出现。我将神光照射在她们身上,给予这群或坚定或固执的女子以见证判决的体力。 赫菲见到我神情一松,我对他微笑示意,让他躲到一边,之后便开始神圣的驳辩。 “爱葛妮丝,你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养尊处优的贵妇精神一振之后,又被这个问题打懵。 她不解地望着我,疑惑道:“尊贵的女神,我来此是为了请求您惩罚破坏家庭的第三者,这与我的丈夫有何相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