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纪念日和生日的礼物,她好像也提前送到了他的面前。 门外传来朋友们急不可耐的催促声: “舒贝贝,什么情况你先和我们说一声啊,紧张死我了。” “对啊,这怎么比我自己测还紧张啊。” “知意姐进去这么久,会不会有事啊。” “……”不知道谁很低地说了一声,“要不把门踹开吧。” 下一秒,门忽而拉开。 舒知意手心攥着粉红色的塑料棒,她的头微微半垂,看起来很沮丧的样子。 空气悄然寂静。 对面的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 舒知意慢慢抬起头,她咬了咬唇角的细肉,眉眼间压着很淡的苦涩,声线软绵像是无力。 她小幅度地扯唇,苦笑着说:“连吃三根冰淇淋,会不会影响小宝宝啊?” …… 再然后。 舒知意突然变成了大熊猫一样的人物,被她们围护着靠在沙发上,明明开着暖气,还要被盖上一层毛毯。 铺在小腹的位置。 三个人从一开始的惊讶不敢相信,到盯着两道杠的验孕棒确认了很多遍,再到,她们对舒知意紧张得不行。 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着之后怎么照顾这个小孕妇。 不知道过了多久。 几人都聊到谁排到干妈里的第一位,谁排最末尾。 争着争着,差点吵起来。 舒知意扶着额角不时地低笑,有些无奈,却又觉得幸福。 被人惦记的所有瞬间,都值得记录进心底。 “叮铃”两声,别墅门铃响起。 舒知意怔愣了一下,她突然觉得很放松,下意识地掀开毛毯起身去开门。 大家都知道门外是谁,于是都坐着,没有去打扰他们。 门打开。 江栩淮长身立在屋外,目光在对上她的瞬间亮了几分,他半弯下腰和她平视,视线一点不错开地与她交融着,像是在体会着她的情绪。 外面的天空已然是落日时分。 大片火烧云连绵起伏地出现在天际,光线昏暗,他逆着光而来。 却又向着光而来,只为一人。 半晌后,他哑声唤道:“知知。” “嗯。”舒知意微微扬起头,她眼角轻轻地跳动,卧蚕鼓起很浅的弧度,“你怎么来了?” 明知答案,她还是没思考地问出这个问题。 他轻轻地笑了。 胸腔出传来轻微的震颤,下颚线的轮廓松散开,脖颈向前与她的鼻息相近: “我来。”m.zGxXH.ORg